梁静茹心里开始泛起嘀咕。送走秦淮茹后,她关上门,坐回床边,盯着木盒出神。秦淮茹的话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,挥之不去。
几天后,院子里再一次炸开了锅。
“什么?何雨柱偷东西?”
阎埠贵一脸惊讶地站在院子中央,嗓门大的恨不得让整个胡同都听见。
“就是啊!梁静茹妹子亲口说的!”
贾张氏一边啃着瓜子,一边兴致勃勃地添油加醋,“静茹的金戒指不见了,柱子就进过她屋,除了他还能有谁?”
院子里围了一圈人,秦淮茹抱着双臂站在人群后面,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:“这可真是作孽啊,柱子这人平时咋咋呼呼,谁知道还有这手段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
何雨柱从人群外走进来,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,“我何雨柱堂堂正正,啥时候干过这种缺德事儿?”
梁静茹站在院子中央,低着头,眼圈红红的,声音却坚定:“柱子哥,我不想冤枉你,可那天确实只有你进过我屋子,戒指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,我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……”
“梁静茹!”
何雨柱打断了她的话,眼神复杂地看着她,“我帮过你,你心里清楚。你怎么能这么说?”
梁静茹抬起头,眼里泪光闪烁,显得无辜又委屈:“柱子哥,我不想怀疑你,可事实摆在眼前……”
“什么事实?”
何雨柱怒气冲冲地看向围观的人群,“就凭她一面之词,你们就信了?我堂堂七尺男儿,用得着偷个戒指?”
易中海冷笑一声:“雨柱,别说得那么好听。要真是冤枉你,那你就说清楚,那天到底在静茹屋里干啥了?”
“我……”
何雨柱一时语塞。他确实去过梁静茹的屋子,不过只是去送一包粗盐,哪里知道后来会被栽赃成偷东西?
院子里的人看着他支支吾吾,更是议论纷纷。聋老太太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柱子,这回你怕是说不清了。”
“我没偷!”
何雨柱一拳砸在旁边的木柱上,青筋暴起,“要不然报警查个清楚,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拿她的戒指!”
梁静茹吓了一跳,慌忙摆手:“报警就不必了吧,柱子哥,我只是想找回戒指而已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“哼,别的意思?”
何雨柱冷笑一声,满腔愤怒却无处泄,“你分明就是想害我!”
“柱子哥!”
梁静茹被他的语气吓得后退一步,眼里满是惊慌,“我怎么会害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