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心裡,自己是隊友?是朋友?亦或是還有什麼的別的。。。。。。
至於是什麼別的,時燼不敢去細想,怕想了就剎不住。
見時燼沒說話,只看著自己的筆記,蕭桐開口解釋,「我在看赤陽的中單和打野這個賽季的比賽視頻,他們跟赤陽的老隊員配合很不錯,不過,也不是沒有突破口。」
時燼張張嘴,他本意不是想跟他聊這些。
那兩個老選手,他在聯盟里呆了兩年,他比蕭桐更熟悉他們的打法和風格。
對於他來說,他們不足為慮。
他已經跟林楚約好了,明天上午,他將去醫院做最後一次治療,以後就徹底不用去了。
這意味著,後面的不管是訓練賽,還是正式賽,他終於可以火力全開,再也不用顧忌手傷。
但是經過這段日子跟蕭桐相處,時燼知道這個人有多矛盾。
他很強,遊戲水平不在自己之下,但儘管如此,面對再弱小的對手時,這個人依然會事先做好萬全準備,不輕視任何一個對手,全力以赴。
賽場上一切遊刃有餘,都是因為胸有溝壑,才能做到不慌不忙。
「什麼突破口?」將自己的萬般思緒壓下,時燼配合問道。
蕭桐朝他招招手,時燼走近他,低頭靠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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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上午,時燼去醫院做了最後一次治療。
「恭喜你啊燼神,以後終於可以不用來見我啦,開心嗎?」林楚開玩笑說。
「挺開心的,謝謝。」
林楚:「。。。。。。」倒也不必如此誠實。
「我看了你們的比賽了,最後對上巨鯨桐桐拿守約走中的那一局,看的簡直太爽了!」
「。。。。。。你和他,是怎麼認識的?」
林楚:「啊,我沒跟你說過嗎?我們是同學。大學同一個寢室的。」
「同學?」時燼嫌棄地看了他一眼,「那你有點老。」
林楚:「?」
您有事嗎?
「他,在學校的時候,大概是個什麼樣的人?」
「你指誰?」
時燼沉默了一下,「蕭桐。」
林楚:「上年紀了,記不清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