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婳祎抬了抬眉,眼中充满疑惑,“何人让你一反常态?”
“是……”
宫羽还真不知齐妙妙姓甚名谁,只能说:“是一位丢了孩儿的母亲。”
“母亲?你如何遇到的?不是在竹屋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来着?”
“说来话长……”
“那就长话短说。”
宫羽复又沉默。
“又来了又来了……”
商婳祎拿他没办法,只能耐心劝导,“你什么都不说,本宫如何去求父王放人?”
宫羽沉吟片刻,道:“那妇人产后有血崩之象,龙凤胎亦不翼而飞了……”
“得了,明白了,你又出手救人了。”
商婳祎两手一摊,自是清楚宫羽的行事作风。
宫羽不接话,只端坐于草堆之上,神情漠然。
他如同一尊佛像,哪怕被投身于肮脏的牢笼亦未沾染半点尘埃。
商婳祎无言以对,绞尽脑汁在想如何撬开此人的嘴。
“公主可否再帮一忙?”
宫羽却破天荒地率先开口了,商婳祎欣喜万分。
她和他同坐于草堆之上,半点不顾及嫡公主的体面,大大咧咧的。
“本宫说了,只要是办得到的都会替你办。”
她靠在他肩头上春风拂面,“别的不说,就说晓得你喜静,本宫帮你推了多少雅集、宴请、应酬……”
“谢……”
“哎!打住。如此生分本宫不悦。”
“好,给。”
宫羽从衣襟处掏出一枚小物。
“什么?”
商婳祎接过来放在掌心里摩挲,仔细端详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