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栀说完,陈最看了她一眼,才打电话给工作人员,“老样子。”
向栀冷不丁翻了一个白眼,还真是风流鬼,看样子没少带女生来。
为了以防万一,她给冯佳佳发了一个定位。
冯佳佳正在敷面膜:【?】
向栀:【如果八点没给你打电话,来这个地方找我。】
冯佳佳纳闷,这夫妻俩的夜生活,要给她打电话做什么?难道她也是他们play的一环?
作为向栀的好友,她自然知道这个酒店的意义。
向栀关掉手机,陈最在酒柜里面挑酒,“你想喝什么?”
向栀坐直,警惕道:“我喝酒过敏。”
陈最挑了一下眉,脑海闪现曾经喝多的向栀抱着柱子的模样。
陈最挑了一瓶红酒。
餐桌上早就摆好了菜,两人开始用餐,一时氛围安静。
从小母亲便让她学会餐桌礼仪,用餐时她很少说话,她低眉敛目,认真吃饭的模样,陈最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她其实变了很多,手心里破皮的地方,指节下方的薄茧,她那么娇气的人,连瓶盖都拧不开,却在利迪亚风沙中坚守那么久。
“还回非洲吗?”
陈最突然开口。
“不回。”
“那接下来做什么?”
陈最下意识问。
向栀停顿片刻,抬眸隔着长桌看向他,她象征性假笑:“我们应该不是那种走心聊天的关系吧?”
陈最笑了,那双桃花眼微微弯着,看向她时,含着笑意,散漫又有点……浪荡?
向栀不得不承认陈最长得很帅,尤其是他那双深情的桃花眼,再加上他有点近视,感觉看狗都是一副深情样儿。
一顿饭吃完,陈最进卫生间的功夫,向栀观察了一下周围,是一个总统套房。
里屋的衣橱敞开,里面放着女士睡衣和内衣内裤,还都是轻薄款。
向栀没敢细看,迅速关上衣橱,红着脸从里屋出来,身子有些热,像火烤一样。
陈最这个风流鬼玩的够花的。
她慌慌张张地跑出来,迎面撞进陈最的怀里。
他换了浴衣,身上还冒着热气,湿漉漉的头发,水滴顺着发梢滴落。
叮地一下,落在向栀的脸上,她回过神,错愕地眨了眨眼睛。
往日如炸了毛的猫一样的人,此刻安静地眨了眨眼睛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她想她应该尖叫,可又叫不起来,只能干巴巴地问,“你……你换浴衣干嘛?”
天不怕地不怕的向栀,此刻说话结巴了。
“衣服湿了。”
陈最嗓音有些哑。
向栀立刻脱离他的怀抱,双手抱臂,护住胸口,“你不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