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靠着大树,炉火起
树上的乌鸦,也不飞
小枪准备杀乌鸦
风琴出手将他拦下
【乌鸦,乌鸦,你别叫,快来听我的小风琴】
乌鸦不想听风琴,啄起一颗雪花
扔到炉火里
雪花的水灭了火
大炮很生气
架起一口小火炮
乌鸦吓得嘎嘎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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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琴出手拦
【乌鸦,乌鸦,你别叫听听我的小风琴,多么的动听】
乌鸦树梢飞下来
长刀出手抓
准备放血拔毛时
风琴出手拦
【长刀,长刀,别杀它。它是一只小乌鸦】
长枪升起一团火
大伙一起围炉坐
夜幕来临了”
这个是阿丽娜过去写过的一小诗,唱起来的时候还是颇有感觉的,这诗也体现了阿丽娜自己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一个人。一个善良又乐观的姑娘。
但就是这样一个人,莫名其妙的死了。
死在了距离塔露拉不到两百米的地方,凶手很有可能至今都逍遥法外。
“阿丽娜之所以没有告诉我们凶手究竟是谁,不就是为了防止我们复仇吗?你为什么会要将怒火清洒在所有人的身上?这究竟是为什么?我不相信这是我过去的那一个领会做的事情。”
霜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气温又渐渐的回暖,甚至变得有些热了,自己为了适应雪人穿的厚重的衣服,在此时此刻显得十分的笨拙。
“不,我并不会追查凶手究竟是谁,因为我早就知道了啊,阿丽娜并不愿意说,只不过是为了保留我最后一丝幻想而已。但那根本不重要,因为那一份幻想就像是水中的月亮一样,看得见,摸不着,只要稍微掀起一点波澜,就会原形毕露。”
霜星当然知道塔露拉说的究竟是指什么,那些被地主压迫的要死农民?为了一口饭被迫参军的士兵?交不起赋税被迫落草为寇土匪?又或者是那些因为背负人命,所以流浪冰天雪地的死刑犯?
不,都不是,将那些可怜的士兵,农民逼疯的人和杀死阿丽娜的人是同一个。
那就是这一片吃人的土地,它好像真的长着眼睛,鼻子,它好像也会用舌头舔着自己的牙齿。
长得那么像一个人,却在那儿吃着人。
那个长得像人的怪物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这片大地上的所有人,只要一个人把头抬起来跟他打了个对视,它就会飞快的扑上去把人吃掉。
这就是泰拉大6的一切。
“我在醒悟之后,对这片土地万分痛恨,恨不得将它化成一片灰烬。万事万物都将在灰烬中得到重生,只要这一把火足够浓烈,将一切的歧视斗争压迫全部焚烧殆尽,那么我就算成功了。”
塔露拉现在站立的地方可以了望到非常遥远的方向,站在这里甚至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远处那一座安详和谐的龙门。
那座城市是繁荣与安定的代名词,是几千万人依赖的土地,那座城市所辐射的方圆几千公里,拥有的经济学和建筑学上面的名词都是以它命名的。
龙门经济圈,龙门核心城。
“如果这样子一座城市被整合运动所摧毁了,在事后的调查之中,如果还现与乌萨斯军方有联系的话,那你觉得炎国会怎么做?两个大国之间的战争将会是一把砸向木板的铁锤。
一切都将重新洗牌,一切都会重新来过,我要为感染者创造出一个机会,感染者必须得在这场战争中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国家,独立于泰拉大6之上。”
“不,你错了。”
霜星这个时候将自己的刀举了起来,对准了自己的领说。
“你从一开始就错了,感染者并不是独特的特例,我们和龙门贫民窟里的那一些穷人没有任何区别,都是这片腐朽的大地的受害者。我们之间不同的点在于我们因为矿石病的原因掌握了法术的力量,而他们只是赤手空拳的在对抗着强敌。
然而可悲的是,他们面临的敌人中居然包括杀害无辜百姓的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