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新婚当晚。
」
「你实在是有太多的破绽了。
」
「阿澈端酒杯时,习惯性将中指垫在杯底,而你并没有。
还有你做的藕粉桂花糖糕,不仅味道不一样,甚至连摆盘都不一样,阿澈一向将最上面的那块花瓣与下面的五块花瓣对齐,而你随意摆放毫无美感,阿澈下棋时会不自觉地将棋子翻转一圈。。。。。。而且,你砍了那株海棠。
」
那株海棠对我和秦婼华的意义有多重要景渲不是不知道,可他太厌恶我,也厌恶做我的替身,所以才不管不顾的将其砍掉。
爱多了,恨也多了,想要得到的就更多了。
秦婼华说了许多。
都是跟我有关的小习惯,小到连我自己也不曾察觉。
谁会去注意到旁人是用哪几根手指头端酒杯呢?
谁会在意糕点的摆盘要将花瓣对齐呢?
可是秦婼华记住了。
她将我的所有习惯喜好都记住了,她甚至比我自己更了解自己。
景渲不服气,伸手拉住秦婼华的衣摆,「那你为何不从一开始就揭穿我。。。。。。」
「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,是不是?」
秦婼华嫌恶地扯过自己的裙摆,冷言道,「因为本宫还不知道阿澈的下落,自然不能打草惊蛇!
」
秦婼华不知我的下落,也不知我是死是活,她不敢轻举妄动。
因为太在乎,所以小心翼翼。
可现在,她四处搜查寻找都没有我的下落。
而被抓到的巫医也只知道当初换脸以后,我就被景渲带走了,至于去了哪里,他的确不知。
再无其他办法,秦婼华只能挑破真相。
「景澈在哪里!
」
事情败露,景渲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他笑了起来,笑得前合后仰,笑得眼泪直流。
「景澈啊,他死了,连骨头都被野狗啃干净了。
」
「秦婼华,你这一辈子,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。
」
说着,景渲爬起来,拉着秦婼华的手抚上我的脸,他好似有些疯魔。
「婼华,你不就是喜欢他的脸吗?如今我有了他的脸,我比他更爱你,我一定可以代替景澈的。。。。。。婼华,你给我个机会。。。。。。」
「当年。。。。。。当年你明明也很喜欢我的。。。。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