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直白带着童真,等待着晋替秋的回复,她没有说话,让出一片空间以供邱况进入,邱况进入房间后把房门闭合。
她以为晋替秋会迫不及待,她以为性玩具的职责可能是像个洋娃娃,只需要等待着别人的手。
晋替秋坐在床边:「吹风机。」
权势由命令搭建,构成「成竹」的掌权者,邱况看了一眼桌子,吹风机在桌子上,取过来轻声说:「我帮您吹头发。」
性需要全须全尾,也需要双方规整,至少头发需要是干的,她拿过吹风机,心中和初次上车时一样的忐忑,脱了鞋上床,膝盖跪在床上,第一次侍弄发丝,身量刚刚好给晋替秋吹头发。
「热吗?」
晋替秋说:「普通。」
邱况已经暗潮汹涌。
她在吹风机的风声中做好了一切准备,在风声中,晋替秋没有做一件出格的事,在头发彻底干透以后也是一样。
在心里有些着急:她不喜欢我吗?所以不愿意碰我?自尊心又作祟:我哪里不好,她怎么可以不愿意碰我?
她的体温因为急切变得很热,等着晋替秋碰她,或者是晋替秋命令她,这样她才好进行下一步动作,她是真心想要留下,心知过了一天富贵生活,就没有办法再回到福利院,留在这里对她的裨益多多,她是个早熟的孩子,一直在为了未来的人生做规划,所以成绩一直在学校排行前几名。
晋替秋平淡的像今天是和以往一样的日子:「你会
么?」
她的话普遍简约到去头去尾,只余下中间重要的部分,譬如初见时的自我介绍,制造「高低差」的说您,邱况一开始不理解,现在也理解一些。
「不会。」她首次僭越,从后面拿着晋替秋的手,「但我可以学,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一片真心学不会的,我会认真地和您学这方面。」
「我平时没什么需求。」
「您希望我是怎样的呢?」
晋替秋的房间和邱况的房间别无二致,一概是现代化的装修,也许多出来的是办公设备,据说晋替秋家里做的是手机设备的生意,她子承父业,每天忙的不可开交,留在别墅的时间少之又少。
晋替秋说:「你需要有性欲,你需要找我要,你需要求着我,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,你的职责是讨好我,竭尽你的所能,让我体验到我所没能体验过的东西,我会根据你的付出支付对应的报酬。」
邱况把吹风机放在桌子上,也坐在床沿,不理解地低下眼睛:「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您,性是什么?」
她实在不明白性,年纪没有到那种地步,只能自己对自己拔苗助长,鼓励着自己变成解风情的人,侧过身用手围着晋替秋的腰,感觉晋替秋是一块白花花的肉,已经在砧板上,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切,年纪还没有到。
晋替秋回复:「你需要的东西。」
邱况试着切这一块肉,心中想着自己需要的东西,眉目遍寻之际看到晋替秋的怀抱,眼前开始发烫,觉得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。
不是「拥抱」,这个定义太广泛了。
是另一件东西,说出来显得势利,每个人都在对其斗争,晋替秋意味着经济条件,意味着优渥生活……
她把头埋在晋替秋的怀抱中:「这是我能想到最情色,最需要的事了,您教教我吧,真正的性事,我知道您想要的不是这种东西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