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乡长!我这也是为了。。。大局考虑啊!”
黄世贵顿时满头大汗,急切地说道。
“你考虑的啥大局?说来我们听听。”
赵长青没好气说道。
“我。。。”
黄世贵语塞。
他今天找张胜利的麻烦,就是为了给周云出气,可这话咋能在明说?
“行了,你的事情,完了上会我们再慢慢说。。。”
赵长青不再理会黄世贵,转头看着张胜利说道:“小张,你别听黄世贵乱说,乡政府的厨师从来都是临时工,没有正式的说法,你就踏踏实实地干,以后有啥事直接来找我。”
“好吧。”
张胜利也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走,便转身推着自行车回去,依旧做饭放广播。
黄世贵可惨了,非但没有羞辱到张胜利,还被赵长青撸了总务股长的职位,完了还要上会再处理。
他死活不明白,张胜利明明得罪了周云,赵长青为什么不让自己收拾张胜利?
自己替周云出气,赵长青居然还护着张胜利?
这个张胜利不过是穷小子,能有什么本事?怎么连刘一刀的儿子都给张胜利面子,不肯顶替他的工作。
黄世贵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百思不得其解。
过了几天,又到了周末。
这些天,张胜利一直在乡政府里上班,没有去看过周玲。
而周玲也没有来乡政府吃过饭。
两个人似乎就这样断了联系。
周六的下午吃完饭,司机老王把吉普车开出了车库,张胜利知道周云要和周玲回城,就躲在广播室里,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声音。
“走吧,我们去供销社接玲子。”
只听周云说了一声,吉普车就开出了乡政府。
原来,周玲没有来乡政府坐车,而是在供销社等着。
张胜利这才推开门,望着空荡荡的大院,怅然若失。
不过,他很快就将脑海里的周玲赶了出去,收拾了东西,准备回家。
一周不见,也不知道李英的病咋样了,回家得先去看看她。
张胜利推着秃尾巴驴,还没出乡政府大门,却见一位邮递员骑着幸福摩托车过来,叫道:“张胜利,有你的一封信。”
“我的信?”
张胜利愕然。
他没有什么远方的亲朋好友,几乎没有人会给他写信。
再说了,即便有信,干爹李远征也会送过来。
莫非,是周玲写给自己的信,干爹不好来给自己?
张胜利疑惑地接过信,问那邮递员:“我干爹呢?”
“你干爹请假出门了,这封信就是他让我带给你的。”
那邮递员和张胜利也很熟,就笑着说道。
“出门了?我干爹去哪里了?我咋不知道?”
张胜利更加疑惑。
“好像说是去簸箕沟了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