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地绕路来看望她。
阿丫听到这话,苦笑了一声,
“习惯了,哪有什么不舒服。”
尽管这么说,
她还是下意识地护住了腰上的伤处。
江澄见状,走到她身旁,轻轻按了按她的腰,
随后转身去了厨房,拿起砂锅,在屋檐下点火煎药。
阿丫在屋里望着,
忍不住问道:“我的病,是不是好不了了?”
“能好的!”
江澄一边往炉子添柴,一边回答,
“在我之前的诊所,这种伤,打一针破伤风就好。”
“诊所是什么?”
“就是药店。”
江澄笑着解释。
天边的夕阳渐渐淡去,夜幕降临。
江澄终于把药煎好了,
他端着热腾腾的药汤送到阿丫面前,
“奶奶,这药趁热喝,可以去湿气,腰就会舒服些!”
“哎!”
阿丫坐在屋内,
木讷地接过江澄递来的药碗。
不知何故,
阿丫对江澄竟没有丝毫防备。
一碗药汤下肚后,江澄又给她盛了一碗。
两碗热药下肚,阿丫腰上的疼痛竟减轻了许多。
“孩子,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?”
阿丫看着收拾药碗的江澄问。
江澄只是摇了摇头,没有说什么。
收拾完药碗和砂锅,
江澄向阿丫告别。
时间已晚,再不回去,皇宫的门就要关了。
阿丫一直送江澄到门口,
目送他渐渐消失在巷尾的夜色中。
……
走在回皇宫的路上,
江澄深吸了一口气。
和阿丫在一起的时候,他感到格外轻松,
可一旦离开瓦罐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