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兴山监不耐烦道。
胡不归长叹一声,摇头道:“若是那位计较,只怕两位山监还护不住我。”
闻言,何真人与东兴山监互视一眼,皆是诧异。
什么人,有这般大来历。
两位山监都护不住?
“燕京地界上的事,难道太微府跟天师护不住你?”
何真人哼一声道。
胡不归苦笑一声,没有再纠结要谁才能护住自己,即便无人护得住,也不能让此事牵连到老祖。
想到这里,他缓缓开口:“昨夜……”
……
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方休看得一愣。
眼前这对俯跪拜,求他救命的男女,男的一副娇弱书生气,神色焦急,女的愁容满面,楚楚可怜,衣着皆是朴素,想来只是寻常人家。
“你的老香客,求你办事来了。”
旁边6逢喝着酒,看热闹似得,插一句话。
“方观主,小生王薄,是咸宜坊人士。之前因为我体弱,我母亲曾来无厌观求过一张辟邪符。”
那书生解释道。
方休才想起这件事来。
无厌观还未修缮完,统共就来过这一个香客。
不过……又是咸宜坊?
“方观主心善,整个燕京城里,也就只有无厌观,能以一把粗香求一张道门真符。”
王薄又开口,说到正题:“这次我娘子大难临头,我思来想去,只有方观主能救我娘子一命,才登门求救。”
登门求救?
方休皱皱眉头。
一张辟邪符,随手也就画了。
可眼前这事,怎么看都不是随手能解决。
“还请方观主救命。”
夫妻俩又俯下去。
“不必如此,先起来,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。”
方休赶忙道,又看一眼老神在在喝酒的6逢,接着道:“即便我无能为力,6右使定然也不会置之不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