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尽自然能感觉到,他起身拍了拍曹喧的肩膀,说,“我去买。”
又问徐文静,“喝什么?”
曹喧站起来,“算了,还是我来吧。”
又说道,“走,顺便出去抽根烟。”
这事,就不明不白地过去了。
他们从外面回来后,菜已经渐渐地上齐,两个人左右手各拎着一瓶酒,身上还带着淡淡地烟草味。
虽然没人再提起刚才的事,可谁心里都记着,自然喝起酒来,吃起饭来没了味道。
秦思今天晚上脚烫伤的地方磨出了血,就穿了一双系带凉鞋,但还是会碰到伤口,所以吃饭的时候,她索性就把鞋子脱下,将脚放在桌底下的支撑柱子上。
这个动作需要长时间保持着放直的状态,一久,就会发麻。
最后吃完饭准备站起来的时候,竟然发现有些要往旁边倒。
“我靠。”
她低头摸着自己细白的小腿肚子,咒骂了一句,缓冲了一阵那股麻意,能在地上支撑住的时候,穿上鞋,拿着包,准备往外走。
走到门口的纪尽,发现不对劲,又回了头,看见她这幅模样,将准备要出去抽的烟衔在嘴上,往里面走,问了一句,“怎么了?”
“脚麻了。”
秦思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原本也不是多大的事,她准备停一会儿,就站起来,继续走,可哪想刚抬头,整个身子就被人从腋下抄了起来,抱到了包间里的桌子上。
然后面前的男人就低下了头,帮她捏了捏小腿肚子。
今天的纪尽有些不太一样,秦思看着他头发顶上的那个漩儿这样想。
自从重逢以来,她能明显感觉到纪尽不太愿意和她有什么瓜葛,可今天就跟做了火箭似的,一下子突飞猛进。
她抬头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曹喧,没理他投来的揶揄的目光,指了指弯着腰的男人,用口语问了一句,“他怎么了?”
对面的人耸耸肩表示不知道。
这个时候,纪尽松开了他,把他又从桌子上抱了下来,说了句简单地“走吧。”
,就领在前面出了包间。
秦思被落在后面,正好曹喧也故意地走慢了一步,两个人聊了起来。
“他怎么了?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?”
除了这个理由,秦思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原因。
曹喧一听,瞄了她一眼,没好气,“你能在恶俗一点嘛,你以为你在拍电视啊。”
“那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?”
“可能是因为李老师的原因吧,想着反正时间就那么长,顶多就被你作个几十年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