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妧说:“你知道你俩在一起像什么吗?”
喻岁接腔:“像什么?”
秦妧:“像左手摸右手,像自摸自胸,自摸自鸟,不说高。潮,连基本快感都不会有。”
“……”
喻岁脸颊微烫,“秦妧,有你这么比喻。”
这是什么鬼比喻!
秦妧道:“我实话实说,看见你俩的相处方式,有恋爱想法的人,都会变得没了兴致。”
闻言,喻岁陷入沉思,眼神茫然,她和楚云相处,难道真有问题?
相濡以沫,不就是夫妻常态?
秦妧又补了句:“反正,我觉得你这样的恋爱谈的挺没劲儿。”
身后突然咔哒一声响,将喻岁思绪从手机上,转移到身后,闻声回头,就见时宴知站在门口。
喻岁眸子微不可见地蹙了下,而时宴知却踱步朝她走近,她眼露防备,往后退。
一人进,一人退,喻岁很快被时宴知逼到墙角。后面是墙,前面是他,退无可退,她眸子微瞪,眼神警告,询问:你怎么在这?
时宴知什么也没做,什么也没说,只是居高临下地睨着她,二人离的及近,他鼻腔呼出的气流,尽数落在她脸上。
喻岁身上的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的激起。
说了半天,没得到回应,秦妧开始叫魂,“喂,小鱼儿,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?”
喻岁回神,胡乱的嗯了一声,“听见了。”
秦妧继续嘀咕:“小鱼儿,如果你真嫁入楚家,那你可千万别掺和他们家内部斗争。楚云小舅,时宴知那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你这么貌美如花,不说男人见了会心动,我这个女人都觉得你好看,你说他要对你图谋不轨怎么办……”
秦妧口中的时·不省油·宴知,将她的话,听个正着。
背着人说坏话,还被当事人听见,这事挺尴尬的。关键这话中还把自己给带上。
喻岁突然拔高分呗,制止,“秦妧!”
“啊,怎么了?”
秦妧被她喊的一激灵。
喻岁急忙道:“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,先挂了啊!”
没等秦妧再说话,喻岁直接挂断电话。
时宴知黑眸淬着笑,笑中带着深意,唇角勾起,撩起她肩上一缕秀,卷在手指上,“你朋友还挺了解我内心想法。”
他能听到秦妧说的,喻岁一点不奇怪,毕竟两人刚刚离得这么近。
喻岁不喜欢他自来熟的亲昵,将他手指上的头扯了回来。
手指一空,时宴知拇指摩挲着食指,那里还留有缠绵后的触感。
时宴知又道:“你在你朋友面前说过我坏话?”
喻岁道:“你就没想过,或许你本身就坏,不需要人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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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宴知勾唇,顺势而道:“看来你蛮会透过外表看内心,这么了解我。”
喻岁淡淡道:“不是我看的透,而是你表里如一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看见,我这里是什么想法?”
说话间,时宴知伸手点着自己心口问。
喻岁愣了下。
时宴知直勾勾看着他,薄唇一张,神情真挚,一字一顿:“它在说,它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