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长大了就该这样过,两不相干,谁也别管着谁。
“您这么喜欢她,干嘛不自己去找她,您喊她一句,她还有不去的理由了吗?”
楚淮晏没好气的问。
“你这孩子!”
楚歌被气得掐断了电话。
楚淮晏回神望过来的时候,路梨矜就站在他两米开外的位置。
邈若山河般的距离,就差把“没有偷听”
刻在脸上了。
“我输了很多。”
路梨矜主动摊牌,“不好意思,破费了。”
楚淮晏却只是笑,不经意地宽慰着,“你打不过才是正常的,应谨言是东京大学念理论数学的,而林故若高二拿数学国际奥林匹克金奖,保送的北大。她俩出了名的算牌如喝水,你玩不过才是正常的。”
“……”
路梨矜舒心不少,又好奇追问,“那窈窈呢?”
楚淮晏推出根烟没有点燃,挑眉答,“她是文科生,念汉语言,不过她是团宠,你比不了。”
有些现实,一旦拿到明面后,就显得伤人。
路梨矜哑然赔笑,玻璃窗浮出她笑容多勉强。
“不过你可以跟林故若搞好关系。”
楚淮晏把玩着打火机,笑容淡泊,“她家是做殡葬业的,年初有只殡葬概念股港城上市,你现在买入,正正好好。”
她的窘迫一开始就无所遁形,再强撑下去意义不大。
于是路梨矜莞尔问,“股票代码是多少呀?”
楚淮晏饶有趣味地瞥了她一眼,“手给我。”
瘦长的手指在嫩白掌心写下串六位数。
“记下了?”
楚淮晏嗓音低沉,醇厚如大提琴,奈何琴音过分刺耳。
路梨矜笑意绵绵地复述,甜美回,“我记下了。”
后来她真的凭着这只股票赚的盆满钵满,只是永远忘不掉这天的正午,寒冬正月里,楚淮晏投来清正旷远的一瞥。
这或许是路梨矜最后能脱离的机会,她没有选。
应谨言回来后,牌局又开始,楚淮晏双手撑在路梨矜的牌桌两侧,半包围的姿态,狭昵无比,让她的心思纷乱,手抖打错了张牌,失去了叫胡的机会。
路梨矜蹙眉瞪他,楚淮晏笑得玩世不恭,讲别生气,我帮你打回来。
他就真就旁若无人的握着她的手去抓打着牌,胡出了局漂亮的十三幺,是路梨矜认不出的胡法。
“禁止职业选手参赛啊。”
舒悦窈边点钱边鼓腮劝楚淮晏下场。
楚淮晏耸肩,“晚上带你换些人玩,赢他的去。”
不是所有人都会如舒悦窈她们这般和善可爱,偏这一刹的路梨矜不明白。
8(二更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