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多。
她的名字改过一次,起初是子衿的“衿”
,后来才是现在的“矜”
。
是个算命先生为她改的,“过刚者易折,柔善者不败。”
其实应该读q,取其意为无刃之矛。
只是多数人都习惯了读j,连陈扬都不记得,路梨矜也懒得再纠正。
“你出去吧,我好换衣服。”
路梨矜怀抱着套裙开始赶人。
楚淮晏倚在原处,没有要动的意思,挑眉反问,“你还有哪儿我没看过了?”
“……”
绯色自耳后蔓延上脸,路梨矜委屈巴巴地瞪了他一眼,抱着衣服转身跑开了,还顺手落了门锁。
楚淮晏浑不吝地敲响门,朗声提醒着,“我劝你别锁,否则再晕了,我又得找人开锁,你是不知道,昨天晚上服务生差点儿报警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
路梨矜把长发从上衣里拽出来,好奇追问。
“你说呢?”
楚淮晏自问自答。
强调了几个关键词,“深夜、浴室、下。身都是血。”
路梨矜思忖着连接起来,羞得想拿头撞墙,连忙制止他,“你别说了,求你别说了,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错哪儿了?”
楚淮晏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她,不依不饶地欺负着。
过年对于他们这圈人来说算是渡劫,到初三,该应付的长辈终于都应付完,到了休憩的时候,闲暇颇多,不在乎逗弄只猫咪久些。
路梨矜以最快的速度套好裙子,冲出门,踮着脚堵住了楚淮晏的唇。
以吻封缄。
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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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涩而无错的吻,楚淮晏甚至能看到小姑娘眼底的动摇,唇瓣蜻蜓点水的相贴后就想抽。离,他没有允许。
后脑被宽大的手掌托住,这个功能性的吻被加深,近到能看清对方脸上的细小绒毛,沉浸在他漆黑眸底,齿。关不知何时被撬开,每寸领地都在被攻陷掠夺。
微弱的水声在耳侧变得旖。旎,路梨矜经不住这样的亲吻,她腰。软站不稳,下意识地去抱楚淮晏做支撑,耳侧是很轻的嗤笑。
“就只是这样?”
楚淮晏似笑非笑地捏着她的后颈发问。
天鹅颈纤长,细腻如璞玉。
仿佛再用些力道就能掐断。
路梨矜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,嗅到清新的檀木香,因为没理而气弱,小小声嘟哝着,“我、我怕把发烧传染给你。”
很没有说服力,楚淮晏自然没接受,他捏着小巧的下巴颏把怀中人的脑袋摆正,又颇为克制的吻了上去。
路梨矜踮脚昂头地承受这个吻,呼吸早就乱了拍,人在颤。栗,脑内一片空白,她不知道如何回应,只能顺着楚淮晏的意被予取予求。
“好乖。”
楚淮晏亲回本,才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抚,浑不吝地问,“还站得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