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初霞霎时愣了,她原以为今日沈云婉完了,只要家丁一口咬定是从她院中带出的镯子,那她偷人的罪名就坐实了,没想到这镯子还有其他人见过。
“谁还见过这镯子?”
刘韵荷平静的问,一旁的魏寒洲也眉头微动,坐了下来,他倒是想看看,沈云婉要如何解决。
沈云婉挺直了背,面色平静,语气也稳:“是云松表哥。”
李青淑想到白日里让魏云松陪沈云婉去谈生意,结果重新遇到那歹人的事,没想到他们还有这档子事没说。
这镯子,该不会就是那歹人的吧?
李青淑面上不动声色,心底却盘算着该怎么将这陈海除掉,毕竟这是因为他,沈云婉被第二次针对了。
李青淑此时直接发话:“去把云松喊来。”
魏云松此时已经睡了,但李青淑的贴身丫鬟亲自去喊,说是沈云婉出事了,他这才匆匆赶来。
还未行礼,他一进门就看见刘韵荷丫鬟手上捧着的镯子,奇怪的咦了一声:“这不是陈海的镯子吗?怎的又在这里了?”
“松儿你见过这镯子?”
刘韵荷问他,魏云松行了一礼,恭敬道:“回大夫人,云松确实见过这镯子,这是白日里我和云婉表妹去帮阿爹看铺子时,遇到的登徒子的。”
“哦?登徒子?”
刘韵荷动了动眉,魏寒洲也在一旁眸色暗了暗,这沈云婉,怎么这么招人?
魏云松又接着解释:“是,那登徒子见云婉表妹漂亮就献殷勤,要将这镯子送与表妹讨她欢心,但表妹碰都没碰,那登徒子便将镯子塞到我手中了,只是我们离开时我已经扔回去了,不知它为何还会在这里?”
魏云松一脸的疑惑,王初霞不服气的哼了一声:“都是一丘之貉,当然是要包庇。”
虽然说得小声,但还是被魏云松听见了,他皱着眉很不高兴:“三叔母,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只是将实情告知大夫人,再说了,我有什么理由去包庇一个调戏我表妹两次的登徒子,任由表妹跳火坑里去?”
“调戏两次?这是怎么回事?”
魏寒洲终是忍不住,皱眉问魏云松。
魏云松面露嫌恶:“这镯子的主人就是上次调戏过表妹的歹人,今日我们又遇见了他,他居然还贼心不死,又想哄骗表妹。”
众人此时表情都有些嫌弃,也对沈云婉的遭遇很同情,毕竟被登徒子纠缠两次,实在是有些倒霉。
“对了,我还不知这镯子怎么又会在这里呢?”
魏云松挠了挠头,李青淑冷哼一声:“有人说这是你表妹偷人的证据。”
“啊?”
魏云松先是一脸懵,然后就是一脸愤怒:“谁在诬蔑啊?这登徒子长成那样,我云婉表妹这样的美人能看上他?”
众人此时也不相信沈云婉能和一个调戏自己两次的登徒子苟且,再说了,最近她可是官家公子追捧的女子,选择如此多,又怎会看上一个登徒子呢?
“是说那登徒子托人又将这镯子塞了进来。”
刘韵荷的丫鬟也插了句话,魏云松气得冷哼:“他还敢找到府上来纠缠?”
刘韵荷抬手让他息怒:“好了,此事我已经知晓,至于那登徒子,几次三番扰我府中贵女,岂能让他逍遥法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