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种短距离对带刀来说简直易如反掌,不等一左追上,带刀就跳过去了,然后用手紧紧捂着腰间的佩刀。
一左还以为是他故意招惹自己,立马也作势要跳过来,然后给一右使了一个眼色。
一右立马明白了,趁着一左跳过来的空子,上前一扑,带着带刀从马厩顶上的摔落下来,倒在厚厚的马草堆里。
眼疾手快地扒了带刀腰间的双刀,爱不释手地放在眼前头观摩。
“犬牙?”
还没等一右猜到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,带刀一把将刀夺了过来,既生气又委屈。
他都走了,分明就是不想给人看的意思,偏偏一左一右非要凑上来,自己也不曾招惹过他们,怎么就阴魂不散的。
劝自己不要不识好歹有他们……
说太子会疼人多也是他们……
“这是刀的名字吗?这名字好啊!用这把刀割对方喉咙放血的时候,就跟狼狗用利齿撕裂对方一样!你自己起的名字?”
带刀没想到他会夸“犬牙”
这个名字好,这不就是明晃晃地喊自己是狗吗……
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当狗,但是无论是贺兰慈还是元白,对待他都像是对待小狗一样的做派。
他们指哪儿,自己就咬哪儿。
可以是忠犬,也可以是疯狗。
【作者有话说】
大人们捉的虫已全部修改完,弹幕回复不了欧米茄
我从此不敢看观音
“不是我起的,是殿下。”
带刀闷闷不乐地把刀抢了回来,插在腰间。
一右“哦哦哦”
了半天。
“我也要看!给我也看看!”
带刀和一右闻言抬头一看,只见一左从天而降,两个人在他的阴影下面面相觑。
纷纷向旁边滚开。
一左从来不是个考虑个周全的人,也不看除了那一根梁子,没有其他可以落脚的地方,直接扑过来,不出意外地就要掉下来砸在他们身上!
“别动!”
元白眉头一皱,也觉得不妥,立马制止一左。
但是明显已经说晚了,一左的身影已经在空中了,接下来就听到一声巨响,一左把马厩善后的茅草顶砸了个大洞,掉在了马草堆里。
万幸的是带刀和一右反应快,已经滚到了一边,没有被砸个结实。
就在元白刚刚松开眉头,舒了一口气的时候,又听的“轰隆”
一声,原本搭地好好的茅草纷纷掉了下来,一时之间,只剩下几根木头搭的架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