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该料想到的,招惹上沉京霁迟早要付出代价。
眼下难道要她违心说喜欢他,继续跟他虚与委蛇,还是说现在当机立断,彻底撇清关系。
这两种想法在她脑海里徘徊,这时胸前的雪乳再次挨上了一巴掌,力道还是不重,但唤醒了柯韫的理智。 沉京霁,你,先听我说。
擒在柯韫脖颈间的力气渐渐变小,似乎有意让她借着喘息的机会狡辩。
柯韫红着脸深呼吸继续说,“我承认我骗了你,至于原因就是你跟我的初恋脸长得很像。原本我只是想了解你,可一直是你追着我不放。”
其实她还想说,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,这点欺骗跟初见时他让她跳江简直小巫见大巫。
窗外天雾蒙蒙的,阴云遮挡住太阳,整个城市像被冰冷的灰色裹挟。
沉京霁那张欲罢不能的脸上渐渐出现一种病态的疯狂,尤其是在柯韫说完那句,你跟我初恋长得很像时,似乎已经彻底丧失了人性。
脸颊的隐隐抽动,狠戾蔓延至四肢百骸,死死盯着柯韫问:“就仅仅只是因为我这张脸长得像你的初恋?”
柯韫躺在餐桌上,颤栗的手捂住胸口,丝弄得有些凌乱,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面,旁边的玫瑰花瓣作衬,给人一种即将凋零的破碎感。要看更多好书请到:
她紧闭着双唇,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说这句话。
沉京霁不想放过这个问题,提高音量,“回答我”
柯韫尝试过摇头,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违心的话,只好艰难地点了一下头。
这一点头,打开了沉京霁暴怒的开关。黑瞳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清泉,冷的可怕。拿起餐桌上餐刀,柯韫以为他要挥向她,下意识害怕地闭眼。
可与预想的不一样,锋利的餐刀并没有落在她脖颈处的大动脉,或者脆弱的心脏上。
她依旧完好。
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蓬勃的心跳,只是胸前被什么滚烫的液体洇湿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飘入鼻腔。
柯韫睁开眼,还未看清身上沾上了什么水渍时,一道尖锐的声音先从嗓子里冒出,声音掺杂着惊恐,害怕,以及担心。
“啊,你你。”
狰狞、血淋淋的伤口从沉京霁左眉上方斜着划过眉尾,一直到眼角,挂着血渍的刀具还被他握在手里。
鲜红的血液在左眼角滑落,顺着俊朗的脸颊,脖颈,流落至毛衣的肩膀,白色毛衣被完全浸染,看不出底色。
随着不断的滴落,血渍逐渐扩大,像是在胸前绽放了一朵妖艳的花。
血在他脸上显得妖靡,透过柯韫惊恐的眼神,淡淡地问:“还像吗?”
疯了。
沉京霁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全然不顾脸上的疼痛,按着柯韫不知疲倦地一直问:跟他像不像。
而柯韫着实被这一自残行为吓了一跳,人跟呆滞一样,颤抖着唇,结结巴巴地回了句:不像。
“那就行”
在得到不像这个答案时,沉京霁松了一口气,将刀具哐啷扔在地上。
大理石与刀具的碰撞声吓了柯韫一哆嗦,脑海里产生了想要逃跑的求生念头。再待下去,真不知道沉京霁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。
拼命挣脱脖子处的钳制,大概沉京霁受伤的缘故,力气不大,挣脱了没两下就得到了释放。柯韫不管3七二十一,拿着手机直冲门口。
客厅门刚被打开一道缝隙,外面希望的曙光透过门缝照射至这间阴暗的公寓,正当柯韫以为可以全身而退时,却被身后的一只手给关上了。 寻着按在门上那只瘦削干净的手望去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惨败如纸的脸,血液沿着幽暗的眼角滑落,带着恐怖的阴森,尤其是嘴角间轻挑的笑意。
他俯下身往柯韫脸上靠去,蹙眉问:“为什么你要跑”
像他这种极尽偏执疯狂的人,对于不爱的人嗤之以鼻;对于喜欢的人爱又太过暴烈。
倘若柯韫不喜欢他,他可以强行占有,但是她心里完完全全挂念着另一个人,他便想拆骨入腹。“这辈子你必须跟我捆绑在一块。”
看着面前沉京霁不断靠近的脸,柯韫忐忑说,“你要干嘛,你别过来。”
沉京霁没说话,长臂一挥将柯韫身体翻转过来,轻松将她的黑色宽松的裤子褪了下来。白软的玉臀肆意暴露在眼前,随后将一根涨得紫的肉棒夹在臀缝中。
柯韫上半身被人按在门上,稍稍撅起的屁股清晰地感受到滚烫的硬物在来回缓慢摩擦,上面跳动的脉络隔着皮肤传来。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干什么,满脸写着拒绝,“不行,不行,沉京霁,我要回家。”
沉京霁一根中指带着玩弄的坏心思伸到她的淫穴里,干涩的屄口在刚插入时有些艰难,在里面沿着紧实肉壁转了两圈后,没一会黏腻的淫液潺潺流出。
柯韫扶着门,尽管心里有些不情愿,但唇缝中还是溢出了舒服地呻吟。
他掰过柯韫的脸颊,撩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把你囚禁起来,玩坏是不是就不跑了。”
说完便吻上了她,火热的吮吸着她的唇掰,直到红肿之后才暂且放过。
舌头不知疲倦的扫过她的口腔,唾液交换的声音在门旁不断回响,嫩穴中的手指故意往里又加了一根。
“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