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男人凶什么凶,扎的又不是他。
夏挽星把手抽回来,欲盖弥彰般含进嘴里:“又不痛,没出什么血。”
秦谨之盯着她唇缝边的一点血,眸光暗了暗:“去上药。”
“不用。”
秦谨之沉着眉,一言不发,把人拉到客厅。
林伯拿来药箱。
秦谨之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拿药箱里的碘伏,单手拆棉签。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夏挽星看他不方便拆,忍不住道。
秦谨戈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没接话,也没松开她,拧开瓶盖给她消炎。
“大叔……你又生气了?”
夏挽星盯着他冷硬的下颌线,小声问道。
又?
秦谨之凉凉抬眸:“我经常生气?”
“没有经常,就是……”
好吧,就是经常,板着脸。
秦谨之把她整个手指都涂满碘伏:“说我发脾气之前,先检讨一下自己有没有做好。”
夏挽星有点懵:“我哪没做好?”
“走路走不稳,喝牛奶会被呛到,现在连摘朵花都被扎。”
真行。
听着他泛着冷意的话,夏挽星就奇怪了,摔也不是摔他,呛也不是呛他,他哪来的脾气?
不过夏挽星只敢在心里小小吐槽下,她弯眸,眼里像有星星般闪亮。
唇边的梨涡陷下去:“虽然我经常出小差错,但是我身边有大叔你啊,有你就有足够的安全感,一定没事的。”
“啪”
一用力,棉签折断。
秦谨之眸光凝了一瞬,喉结滚动,到底没说出一个字来。
倒是夏挽星,被他的棉签一按,刚止住血的伤口又冒出血珠,忍不住“嘶”
了声。
不远处的林伯听到动静赶忙过来,以为伤口有些重,怕秦谨之处理不好。
他伸头一望,好家伙,这伤口,怕是晚来一分钟就要愈合了吧?
就这伤口,少爷沉脸让他拿医药箱,还坐那认认真真地上药。
哎,小年轻的paly他不懂。
他还是走吧,年纪大了,消化不了狗粮。
“疼?”
秦谨之换了根棉签,按住冒出来的血珠。
“有一点。”
夏挽星趁机打击吐槽,“我本来没事的,就是你突然出声,吓到我,我才被刺扎了一下。”
“这么说还怪我了?”
“怪你,”
夏挽星得寸进尺,“你按轻点,我疼。”
这都疼?小姑娘这么怕疼?
秦谨之眉间拢起褶皱,忽地想起那晚……
“我轻点。”
莫名的,他之感觉血气翻涌,喉间发干,嗓音都哑了些:“你别动,很快。”
夏挽星就乖乖地老老实实地不动,看秦谨之给她止血、消炎、贴创可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