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的库房,连根毛都没有,看守的倒是不少,甚至连支援都那么及时,他陆瑾之这是明显被戏耍了一番。
库房入口设计专业,最里面倒懒得装了,所以这明显是一个欲盖弥彰的假库房。
他们故意将这个库房说出来,为的就是赌他会过来,一左一右火力全开将他置于死地,如此便可复仇了。
呵,想象是美好的,但就凭这些阿猫阿狗和破烂装备就想弄死他?简直是做梦!
周围几里的哨台已经被他底下的人摧毁,看守的狗和赶来的蠢货也被他干掉了,那么这个地方归他了。
“许程。”
男人沉默良久,此刻终于是开了口。
“属下在。”
陆瑾之残忍一笑,眼角眉梢处流出狠戾的杀气。
许程一眼看过,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思。
“这个地方是谁说的?”
“闻塔。”
“闻塔。”
他细细回想着。
掀起眼皮,他轻飘飘开口,“我记得他有个儿子吧。”
“是,今年八岁了。”
“三日之内,把他老婆儿子送下去陪他,以免他在下面孤单寂寞。”
“是。”
男人脸上噙着懒散笑意,睨了一眼旁边的人,将手中的枪丢了过去。
“老板,这六个人如何处置?”
许程看向了被按在地上的六人。
陆瑾之眼眸垂下,下巴抬起,锐利的目光扫向了他几人。
几人急得大喊大嚎,哀求他放过自己,见男人面色未变,他们只恨自己不会中文。
他们嚎了那么久也不过是在重复那几句求放过的话语,陆瑾之听得耳朵疼。
原本让底下人将他们带回来也只是为了逼问些信息,不过眼下没必要了。
“弄死。”
嫌弃地收回目光,陆瑾之留下这一句后转身离开。
砰砰砰的几声枪响,林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大队人马扛着枪支弹药跟着离开,头顶盘旋的直升机朝着空旷地飞去,降落,等待着他们的主人到来。
半个小时后,浩浩荡荡的队列整装齐飞,离开了这片森林。
回国的私人飞机上,沐浴后的男人腰间束着浴巾,上身**。
双腿微张,懒洋洋地坐在沙发正中央的位置。
男人肩宽腰窄,肌肉有型,水滴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,吻过他身上的几道疤痕。
疤痕没显突兀丑感,反而为他平添了几分性感和诱惑。
这香艳禁欲的画面让倒酒的小姐脸红心跳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陆瑾之看了一眼,并未在意。
他的左手边坐着许程,而他的对面坐着本次行动的各位队长。
男人右手抬起,懂事的小姐立刻送上红酒。
陆瑾之晃着杯中液体,并没有立刻喝下。
他的目光扫向对面的几人,最后停留在二队队长身上。
“二队第一次撤离反应太慢,导致损失过重,该罚。”
“一队表现平平,不罚不奖。”
“六队阻拦有效,奖。”
“以上如此,有何异议?”
声音冷冽,目光锐利,少了平时里的散漫。
“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