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他的敌人才会心有顾忌,不敢死命挖孙悦白的把柄,以至于牵扯到自己。
等时日久些,就是死无对证的事儿。
快速理清思路,安殊亭安心了一些。
安殊亭从原本的剧情中大概知道了捉奸事件的后续,但他不知道的是白晚秋回来的比他想象的更早,也幸好他跑得快。
几乎是孙悦白刚刚套上衣物,准备出门,就和面前推门而入的白晚秋四目相对。
看见孙悦白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自己房里,白晚秋瞳孔微缩,一瞬间的失声,片刻就反应过来,快步走进房间,示意身后的贴身侍女关上门。
满地狼藉,就连绿色的锦被都有一半掉到地上,还有屋子里来不及散去的气味,白晚秋立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孙悦白露出尴尬的神色,低头敛去了眼中的懊恼,他再次检查了一遍衣衫,并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。
“孙家郎君,你这是?”
白晚的声音有些哑,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晕,嗓子也像是被堵住一样。
孙悦白迅速调整好表情,抬起头,看着白晚秋扯出一抹苦笑,不经意的理了理对于他来说有些宽松的衣袍。
“抱歉!”
他的声音温润清朗,如玉石之声,不过瞬间就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,脸上的愧疚更是诚恳。
“这不是你的错,怕还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白晚秋呼吸一顿,立刻回到,比起孙悦白的坦然,白晚秋神色复杂,心里想了很多,最终只憋出这样一句话。
她的眼睛控制不住的看着面前的男人,这么多年,已经很少有机会细细地打量这个人,却不想是在这样的情境下。
“你近来还好吗?”
她纵有万千疑问,可说出来就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,此时也只能说一句寡淡的问候。
年少时他们便相识,她长他几岁,豆蔻年华,他已然是周围最优秀的同龄人。
对这样的人动心是最顺利成章的事情了,尽管过去多年,但如今在这样的情景下见到这人还是难免感怀。
“一切安好,瓜田李下,改日再来拜访夫人。”
孙悦白说话间挪了挪步子,避开白晚秋目不转睛的打量。
只是立如松柏的站姿让他身体越发不适,他哪里有心思寒暄,只能耐着性子提醒了一句。
白晚秋扶了扶鬓边的步摇,看着孙悦白心中酸涩不已,扯出一抹僵硬的笑,也不知是因为孙悦白此刻的态度,还是刚刚发生的事情。
“我知道。”
嘴上应着,可她的身体却依旧一动不动,定定地看着孙悦白,心中涌起一股执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