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
他为了安抚我,释放了他的信息素。
但我就像在岸上快要渴死的鱼儿一样,疯狂往季琰身上蹭。
季琰叹了口气,把我抱到他腿上,紧紧地禁锢住我乱动的身体。
信息素不断在舱内融合,我大口大口喘着气,往他怀里乱拱。
加上发情期和舱内浓郁的罂粟花的味道,我觉得我此刻像是毒瘾犯了的瘾君子,季琰就是最致命的毒药。
当然,也是解药。
“季琰,你帮帮我,你帮帮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我已经开始说胡话了,我咬住了自己的手腕,想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季琰没有回答,他拉开了我的手。
在多次禁锢我无果后,他终于在我攀上他的脖子的时候忍无可忍。
他把我搂到跟前,随着脖子一瞬间的刺痛,我感受到季琰低头咬住了我的腺体,而后是信息素的注入,腺体得到满足。
我身上的红潮褪去,温度恢复正常,我的意识一点一点清醒。
我在他怀里不知所措,迷茫地摸了摸我的腺体。
他这是,给了我一个临时标记?
季琰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,表示安抚。
我小心翼翼地拉紧了他的衣服,安分地在他怀里不动了。
我脑子很乱,如果此刻有面镜子照照,我的脸一定很红。
不小心就说了很多奇怪的话,季琰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很烦?会不会觉得我有意图接近他?会不会觉得我很。。。。。。
我还想继续想,可是这一天真的很晚,我也很累很累,发情期总是很容易嗜睡。
听着季琰平稳的呼吸声,我开始头脑不清醒,攥着衣服的手也慢慢放松。
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,季琰却动了。
我揉揉眼睛,他动作很轻,把我抱出了飞舰外。
晚夜的星空像油画一样美丽璀璨,微风席席,我抬头顺着季琰的目光看去,我看到了艾玛。
准确来说,是艾玛的救援。
“主人,我收到你的救援讯息。。。。。。”
艾玛走上前来开口。
季琰摆摆手,示意她不要说话。
这一瞬间,我看到季琰低头看了我一眼。
我尴尬得不知所措,只好继续装睡。
他在考虑我,是不想吵醒我吗?
季琰的怀里就像温柔乡一般,我舍不得离开,好在回家的旅途上季琰也一直抱着我,直到把我放到我自己的床上。
我听到他的关门声,开心地在床上打了个滚。
8。
第二天,我匆忙起床换好衣服站在楼梯口时,老管家告诉我,季琰已经吩咐他帮我请了假。发情期的假。
我道了谢,立刻爬回了床。
在中午阳光已经很明媚的时候,我把手伸出被子,在阳光下感受了一下。
风轻轻吹起窗帘,打在窗棂上,沙沙的声音,我听了一会,起床。
临时标记很有效果,比抑制剂的副作用要好受得多,抑制剂用多了还会出现抗药性。
真希望,以后季琰都可以帮帮我,不带爱情也好,带着同情也罢。
简单洗漱之后,我掏出了余佩送我的礼物,其实我的小收藏盒里面有很多种子,还有我收起来的冰淇淋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