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厉害?”
苗东东双手捧着相框,“大师,颜姐让我亲自挂这道符,又有什么讲究?”
平山以前见过苗东东几次,往他身上瞧了瞧,说:“这道符是杀符,求的是除恶必尽,但越是厉害的妖邪,死后越容易产生怨气,你是天乙命,自带吉神庇佑,这道符沾上你的喜庆,不但能化解怨气,还能反哺这家酒店,助财旺运。”
“原来我是工具人。”
苗东东若有所悟,喜滋滋对苗董事长道,“爸,听到没,这家酒店现在由我罩着,你想生意好,年底就得给我包红包。”
苗亦禾一巴掌拍在他后脑:“你先把你妈替你填补的亏损吐出来,再来找我谈条件。”
他是生意场上的人,心思缜密,想的比儿子多,又向平山问道:“山大师,你刚才说这符是杀符,会不会太凶?”
他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,酒店开在公共场合,不但人来人往,难免有妖魅精怪路过,真要见谁杀谁,长远来说未必是好事。
平山笑道:“苗董大可放心,我刚才说过,这道符能辨善恶,如果于酒店无碍,它不会乱下杀手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
苗亦禾这才放心。
苗东东低声嘟囔:“你就算信不过我,也该相信表哥的眼光,颜姐可不是一般人。”
“你还知道你表哥有眼光,你怎么不多跟他学学?”
苗亦禾听到儿子拆台,一眼瞪过去,“小让呢,我不是让你把他留下来,人呢?”
“他回c市啦,”
苗东东道,“他是大忙人,我留不住他。”
……
高铁上,方颜头疼:“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我不听我不听!”
谢苒苒捧着脸颊,眼波流动,楚楚可怜,“前一秒还跟人家说和苏让分了手,下一秒就被我逮到和他表弟来往密切,方颜,你想大小通吃啊。”
方颜深吸一口气:“谢苒苒,你以前演小白花还是我帮你对的戏,现在,立刻,马上给我坐好。”
谢苒苒飞她一个白眼,放下捧脸的双手:“你老实交待,你和苏让还有他表弟到底怎么回事?”
方颜抱臂环胸:“我昨天偶遇了苏让,然后认识了他表弟,这样说你信吗?”
“信,”
谢苒苒拖长语调,“——我信你个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