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扇門內有一個很厲害的厲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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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窗外枝頭的鳥嘰嘰喳喳,柔和的陽光傾瀉而下。
趙陽打著哈欠來到客房前輕敲,「傅大廚,您起了嗎?可以用早飯了。」
「小陽哥哥,我媽媽不吃飯的。」
團團精氣神十足地從另一間客房走出來道。
趙陽:「?」
誰家好人不吃飯啊,就是風水大師也要吃飯吧?
傅晚要是不喜歡吃,有那一身本事非要去當廚子?
「不是,團團你叫我哥叔叔,你叫我哥哥,我這不是矮了一輩嗎?」趙陽忽然想起什麼急切道。
「用早飯。」傅晚房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,扔下一句話朝樓下走去。
趙家今晨的早飯做的極為豐盛,從中式早點到西式糕點應有盡有。
傅晚卻沒吃什麼,只喝了小半碗清粥。
倒是團團吃得小臉鼓鼓,他不僅吃油條包子,還吃了一個奶油麵包,把李美鳳看得眉開眼笑。
趙昆明李美鳳夫妻昨夜終於睡了個好覺,那種被人惦記的感覺可算沒了。
趙家平時人少,餐桌前也就他們三人一起用飯,今天人就多了。
李美鳳忙著給團團和譚月兒夾菜。
團團吃得開心,只有譚月兒有些心不在焉。
才剛剛上高一的女孩遇上這種驚天巨變,確實是一個打擊。
李美鳳心疼地摸著譚月兒的頭髮,道:「月兒要是不介意,以後就在乾爹乾媽這裡住,把這裡當成家。」
譚月兒知道李美鳳這話是出自真心,就連她被孕育而出也和乾爹乾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。
譚月兒緊握著筷子,看向在場眾人道:「我昨晚想了一個晚上。」
「我想在處理好我爸的後事,把我媽送去精神病院治療後,我想出國留學。」
譚敬業和陳麗到底是幹了虧心事,生怕自己死於非命,所以早早就立了遺囑,把所有遺產都留給當下唯一的女兒譚月兒。
一旦生下兒子,就可以隨時更改遺囑,把財產都留給兒子。
譚月兒知道,原本按照兩夫妻的計劃是滿月酒宴後,就去更改遺囑,把財產全部留給天寶,可沒想到出事的這麼突然。
所以,譚月兒現在身上有著巨額財產。
趙陽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荒誕。
譚敬業陳麗那麼重男輕女,一直覺得自家是真有皇位需要兒子繼承,結果到頭來所有家產都是譚月兒一個人的。
傅晚放下手中的瓷勺,拿過紙輕擦唇道:「往北走,一切順遂。注意,別當戀愛腦。」
譚月兒愣了下,瞬間明白傅晚是在提點她。
「多謝傅大廚,我明白了!」
李美鳳有些心疼這個一夜就長大的乾女兒,她輕輕拍了拍譚月兒的手背說:「你放心去留學,有什麼困難一定告訴我們。」
「家裡永遠為你一個位置。」
譚月兒紅著眼眶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