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鹿堪堪的跌倒他的怀里,被迫抬起脑袋,借着点窗外的月光,语鹿的脸很漂亮,牛奶肌肤白到发光眼睛也大到犯规。
她本身也还年轻。
薄司寒看了很长时间,还用指腹在她下巴处轻轻摩挲几下,没说什么话。
语鹿热的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薄司寒看出她有躲闪之意,却装作什么都不懂,还一边用鼻梁去蹭她鼻息。
隔了一会儿,又腾开那只手,指腹轻轻摁着她柔软的下唇。
那触感不管是吻起来,还是捏起来,一向很好。
语鹿太了解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事。
她是不愿意跟他接吻的,更不愿意再进一步。
哪怕知道躲不了。
但能躲一时是一时。
她伸手把他衣领扣起来:“你都只剩一只手了,你能不能别老想着这个。”
他低着头,深邃的脸庞近在咫尺,瞳仁漆黑盯着她不放,过了足足一分钟,低着沙哑的嗓音叹息:“是啊,我就一只手,也太困难了。”
随即将脸都埋在她发间,声音懒洋洋的说:“那做什么?”
语鹿无语至极:“你都这样了还讲条件呢?”
薄司寒继续抱着她,老不正经的说就是这样才需要止痛剂。
特别故意用嘴唇贴着她耳朵嘀咕了一句,就算只有一只手他也没问题,需要用到的地方又没有断。
“你无耻!”
薄司寒低低应了声:“嗯,男人越无耻,女人越上头。”
语鹿觉得自己简直没办法跟这个人交流,推开他披了件毛衣起来,准备换房间睡。
两只脚刚落到地毯上,这个人就眯着眼睛叫手疼。
要不是他咬的下唇都留下了深深的齿痕,语鹿一度要怀疑他是不是装的。
等她跪在床上,抓着他的胳膊问他有多疼。
薄司寒笑盈盈的看着她,他一只手臂更用力把她抱在胸膛前,她这才知道被他诈了。
语鹿有点生气,薄司寒好哄半哄,再三发誓会管好自己,只动嘴,不动手。
怕她闹,立刻扭转话题:“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?念起来很拗口。”
语鹿算是安静下来,头枕在他的胳膊上:“就是我妈做梦的时候,看到林间有一头小鹿,她叫了它一声,然后它就跑了。”
“所以就叫语鹿?”
他轻嗤一声:“你们家起名还挺任性。”
“别说我了,你呢?”
“嗯,司是字辈,然后说是生在冬天。”
“为什么是寒而不是冷?”
薄司寒极轻的笑了下:“那你得去问我父母,不过我自己都找不到他们现在在哪儿。”
语鹿指尖碰到他右手手腕处的念珠,这串东西他近乎不离手,没想到手都断了呢,珠子还挂在手腕上呢。
她甚至有种感觉,哪天手拿来坐标本,那珠子都还挂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