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件事,在兄弟之间埋下间隙。
他要做他的大孝孙。
他却恨他没血气!
最终,阮生玉无可避免的嫁给了他们爷爷,说来也怪,这薄风离开北城去度蜜月时还看得出来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。
待蜜月结束,携阮生玉从巴黎回来时,差点让人没认出来。
那叫一个意气勃发,红光满面。
整个人起码年轻了十岁。
后来薄家每逢过年过节,女眷们坐在一起聊天、打麻将,都忍不住嚼上两句舌根儿。
“可不见男的什么年纪都喜欢年轻的?年轻的好哇,一剂下去返老回春,比什么大补药长生丸还顶用。”
发难
今晚薄家这顿饭,只是爷孙几个小聚。
见人都到齐了,佣人开始上菜。另有几个佣人过来帮几位少爷脱外套,递热毛巾。
阮生玉将薄风推到主位上,又转身钻进人群里,从佣人手中接过热毛巾,递给了薄司寒。
薄司寒掀起眼皮看她一眼。
阮生玉神色自若,大胆的与他对视。
薄司寒弯弯唇角,接过热毛巾,慢悠悠的擦完手,递给了佣人,又格外深意的看了阮生玉一眼。
然后入座。
阮生玉随即走到薄风的右侧,安静坐下,纤纤素手拿起汤勺,为薄风先盛上一碗鱼汤。
没有任何人,注意到方才两人之间短暂的眼神停留。
饭桌上,一家人和和气气。
阮生玉不停给大家夹菜,薄风看着贤惠的阮生玉,更是笑的如沐春风。
大家族通常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,可这家人却从不按规矩来。
还没怎么动筷子,这一桌子人就从家事谈到了公事。
“最近上市的那批传感系统全部不合格,新闻花了钱暂时压了下来,但是瞒不了多久,我还是问问大家的意思。这批货泰国那边工厂交付过来的,对方咬定交货的时候没有检查出问题,不会为这批货负责。”
薄司泽适时接话:“泰国那边我来搞定,那边工厂都是官员自己的产业,要是一般的产品生产线的瑕疵还可以技术性解决,就怕有什么变故故意找事。”
薄司礼点点头:“现在还有个很麻烦的事,目前陆陆续续爆出产品有问题,无法确定投入市场的到底有多少产品是瑕疵品。”
薄司泽和薄司礼两人一唱一和。
薄司简一向不参与生意上的事,他也听不懂,筷子在每个盘子里大把大把夹菜,只顾着嘴巴。
薄司寒也不主动参与,而是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喝着汤。
那两兄弟皮球踢来踢去,最后还是踢到了他头上。
“司寒,你有什么想法?”
薄司寒放下勺子:“要是换我,就把同一批次的产品全部收回来让客户换新。”
“你是说所有?”
“不然呢?”
薄司寒轻扯嘴角讥笑。
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薄司礼这副正人君子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