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证明自己所讲事情是真事。
傻柱拿出了证据。
他掏出白寡妇给他的电报,将其递给了距离自己最近的管委会队长。
没有那几声白姨的称呼。
这证据如何能变成灭杀易中海的刀。
“您代表了管委会,我相信您,这是我临走前,人家给我的东西,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易中海不让我们兄妹二人见到我爹的话。”
管委会接过电报。
看了看。
又将其递给了身旁的闫阜贵。
闫阜贵看完,又递给了刘海中。
上面字认得不怎么全面的刘海中,装模作样的瞅了一眼,将电报递给了傻柱。
朝着易中海质问了一句。
“他一大爷,你这事办的不地道啊,你怎么能发这种电报,让白寡妇拦着傻柱和雨水,不让他们见何大清,再怎么说,傻柱是何大清的儿子,雨水是何大清的闺女,你这么做,过分了。”
“易中海,就如二大爷问的那样,你为什么这么做?我傻柱自认为没有做过对不起你易中海的事情,也没有对不起你媳妇,见了你们的面,大爷长,大妈短的问候着你们,你们这么做?来来来,告诉我。”
易中海僵持着一张脸。
不知道说什么。
他大脑一片空白。
想过种种。
唯独没想到白寡妇会把电报这么重要的证据交给傻柱,那会儿还琢磨着给傻柱来了死无对证,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这一切是他所为。
电报都被管委会的那些人看到了。
这就是事实。
易中海还如何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管委会的这些人,也不会让易中海现编。
“易中海,你是不是无话可说了?亏咱们还是几十年的街坊,这话可是你易中海跟我说的,你怎么做的,人家又是怎么做的,供销社的赵叔,搬进来没几天,知道我拉扯着雨水不容易,拎着人家擦过的皮鞋找我,让我擦鞋,我知道人家这是可怜我,赵叔,我记您一辈子恩情。”
“小何师傅,举手之劳。”
“易中海,人家跟我说的可不止这些,街坊们都记得,何大清跑的那天,易中海回来咋咋呼呼的说,说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,还骂何大清不配当爹,不要了儿子,不要了闺女,都好好想想,白寡妇在保城居住,何大清是京城的厨子,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,意外的见了一面,一块过日子了,真是这么一回事?”
();() “傻柱。”
易大妈的眼神中,充满了祈求之意。
她知道自家男人的谋划。
破灭了。
聋老太太想让傻柱当私厨的计划也泡汤了。
“白寡妇是易中海专门找来的,说四合院有个厨子,一个人,能挣钱,只要白寡妇施展手段,让何大清跟她在一个屋子内待一段时间,他就用何大清跟白寡妇乱搞男女关系的虚假谎言吓唬何大清,这才是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的真相。”
掷地有声的语气。
让现场陷入了更加诡异的状态。
没人说话。
就连管委会的那些人,也在静静的倾听着傻柱的讲述。
“易中海,伱跟人设套吓跑何大清,回到四合院,吃我跟雨水的绝户,当时雨水哭的眼睛都肿了,这就是你身为街坊做的事情?我真的想不明白,我何家到底怎么招惹你易中海了,你易中海这么算计我们何家?都在,管委会的领导们也在,你说,我不相信你没有目的。”
傻柱知道什么原因。
也可以直接说出来。
只不过他说出来的答案,跟街坊们自行脑补出来的答案,有着截然相反的作用,后者,会加重街坊们对易中海的认识。
只要他们怀疑易中海,质疑易中海,易中海就不能用所谓的全院人的利益来套路傻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