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创口贴只有中间的那一块有药膏,两边是胶带,江亭晏顺着这条疤横着贴了一串创口贴。
“有什么感觉?”
乔柯认真想了一下:“感觉撕的时候应该会很疼。”
幸好不是在手臂外侧,不然就和用脱毛贴没什么区别了。
“你还不好好读书,不好好读书就只能在这里给师傅洗盘子!”
大排档的另一边,一个年轻的妈妈拉着又哭又闹的小孩走过。
“当年他们也是这么跟我说的。”
乔柯咬了一口香辣嫩爽的鱿鱼串。
“不好好读书就去洗盘子?”
江亭晏欣赏了一下自己贴得严丝合缝并且没有重叠的创口贴。
“嗯,我小时候特别讨厌洗盘子,因为盘子很容易碎,在别人家洗盘子打碎了要赔钱,一个泥巴烧的烂碗也要五块钱,”
乔柯感叹道,“我那个时候就想,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,我再也不要洗盘子了。”
江亭晏:“现在你不用…”
“结果现在洗一般性分析玻璃皿,糖类实验玻璃皿…”
而且还更贵了。
江亭晏只好装作铁板鱿鱼很好吃的样子,接着现确实很好吃。
“一人吃一串。”
江亭晏把剩下的三串里一串放到乔柯面前,往自己的盘子里拿了一串。
然后又拿了一串。
“不是一人一串吗?”
乔柯问。
他的兴趣爱好寡淡而专一,对衣食住行没要求,问出这个问题只是好奇江亭晏怎么回。
“我有双重人格。”
江亭晏淡淡道。
两串吃完他又把乔柯盘子里那串拿走吃了。
“刚刚鬼上身了。”
“那只鬼吃饱了吗?需不需要一点消食片?”
乔柯从兜里拿出一板药。
“不需要。”
乔柯注视着江亭晏,心想能吃应该能算是他们家的防伪标识。
“回去吧。”
“嗯,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