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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天乐此刻侧躺在折迭床的中央,江允从沙发角攀上,双腿撑开在叶天乐身体两侧,从上往下看,叶天乐像被锁在江允的□□。
江允单手解开领带,顺带把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也解开了。
江允五年内辗转于金融界的三个岗位,高档的西装和利落的发型是给予业外人士精英且靠谱的标配,在外工作的他习惯出门时将发型往后梳,露出整张无可挑剔的脸蛋。
隐形眼睛是在叶天乐的建议下换上的,叶天乐说这样更加帅气。但实则是因为叶天乐不想再让其他人看到江允戴眼镜的样子,也不想再有人有机可趁地借眼镜的事接近江允,江允最真实的模样只有在家中的自己可见。
整齐的发型在用力过后垂下几蔟,江允的脸上没有以往的从容,他俯身一只手将叶天乐的双手举过头顶。
叶天乐像一只正在食草的兔子感受到身后款款走来的狮子般警觉,他尝试地挪动自己的双手,却无济于事,江允的力气太大,他挣脱不了。
江允迅速地将手中的领带缠上叶天乐的手腕,紧紧地打了个死结。
叶天乐心中警铃大作:“江允,你这是要干什。。。。。。”
叶天乐没能吐出最后一个字,心中瞬间涌上一股羞耻感,他的耳垂涨红,他想要遮盖却因被绑住的双手只能双腿交叉迭住,整个人扭捏地躺在床上。
“江允,你是不是疯了!”
叶天乐在挣扎,难堪的他只能通过语言宣泄自己的难为情。但江允似乎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,他的双手从内侧逐步摸索,敏感的叶天乐被他的手碰到,胸口发痒。
但江允没有以往那么温柔,他抓住叶天乐膝盖强制分开,一片雪白又脆弱的肌肤直接暴露在江允的视野中。
此时的叶天乐,羞耻大于愤怒,他对上在狭窄空间中野兽般的瞳孔,咬牙将脸转至另一边。
…………
叶天乐心想,这会儿他们应该能好好沟通了吧。
他尝试着腹部用力坐起身,背部刚离开床,江允掐住他的腰,将他翻了过来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被一个熟悉的触感抵住,叶天乐这才明白,江允是真的疯了。
他像逃似地往前匍匐,可趴着双手被绑的状态下,他的逃不过只是挪动跪着的双膝,没走两步,腰间的圈住的手瞬间将他拖了回来。
疼痛,又或许到最后愉悦感大于痛感,他只知道自己后半段忍不住哭了起来,啜泣中后面这人却没有停下动作。
让叶天乐更难过的是全程江允都没有说话,不像平时那样安抚自己,也没有在眼泪流出时连哄带骗地亲吻自己。
今天他们,连一个吻都没有。
应该结束了吧,叶天乐带着残留的力气想和江允谈谈,但他不知道这只是开始。
脱掉衬衫的江允把叶天乐的双手扣在自己颈后,面对面抱起了叶天乐。叶天乐害怕掉下去,双腿在江允的腰间盘紧,但腹部已没力气的他作势就要往后倒。
一个大手扶住了叶天乐的腰:“抱紧。”
听到江允的声音,叶天乐在他的颈部小声啜泣起来。
但这份温情没持续多久,浴室内、江允房间的大床上,整个屋子一晚上充斥着叶天乐的哭泣与求饶。
终于累到昏睡了过去,叶天乐躺在床上,眼角挂着泪水。
江允坐在他身旁,解开了叶天乐手上的束缚。叶天乐很白,领带把他的手腕勒出了一道红印。罪魁祸首像舔砥伤口般轻吻了叶天乐手上的勒痕,他拭去睡着人眼角的泪水,神圣地吻了上去。
叶天乐嘴唇已被咬破,江允摸了摸完整的那边,将已经虚脱的人拥入自己的怀里。
昨天和叶天乐争执时江允的心思已不在工作上,叶天乐从没像这样固执,他的确不想让叶天乐去签售会,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叶天乐囚禁家中,拴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,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,叶天乐会反感。
今天他回来只是想和叶天乐商量,由自己带着叶天乐前往周六的签售会,他会在一旁看着但绝不会打扰行程。
可一下飞机,两人在电话中又因为一件小事开始争吵,连续两晚没睡觉迭加精神的不安,江允在出租车上吃完药后再次拨通叶天乐的电话,得到的却是无法接通。他一遍遍播出电话,再第十三次断线后他的神经已经高度紧张。
回到家中不见叶天乐,常用的平板不在桌上,江允调出装在房间的摄像机,视频中叶天乐头也不回的离开家,江允的神智终于在这一刻崩塌。
他抚摸着手心离乖巧不会逃跑的叶天乐,这个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对自己有多么重要。
江允的视角1
九岁,小学三年级的江允与林芳站在补习班的前台。
“抱歉,蒋老师刚通知我们,他家小孩生病了,今天没法上课,临时通知真是抱歉。”
除了江允,被告知这一消息的还有其他十位六年级的同学,在一群人中江允是最矮也是最小的那个。
三年级的江允在奥数上的天赋初露头角,林芳直接让他加入六年级的培训班。江允不但没掉队,反而次次考试都是班级第一。
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林芳回头说道。
她没牵小孩的手,一人走在前头找车。
在江允的记忆中,母亲这个角色与他在课本中学习到的有所出入。
都说母爱是无私的,但只有江允将满分的考卷递到母亲面前时,她才会露出鲜有的笑容。在她看来,江允的优秀都是理所应当,作为高等学府毕业的学生,自己的后代理应继承优异的基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