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是联排的独家小院,有一部分讲师住在这里,值班讲师在最里面的小院门口站定,王振国一摸口袋,才觉钥匙在口袋里不舒服,就扔到值班室桌子上了,他赶紧拍门叫人“秋萍,秋萍”
屋里的灯亮了,一个美妇人打着哈欠走出来,嘴里说着“叫魂呢,今天忙了一天,好几个病号,才刚睡下,你怎么提前跑回来了,我可没功夫伺候你。”
王振国的脸黑里透红的说道“说啥呢,学徒在呢,走进去赶紧看看他的手”
。
这时候秋萍才看清楚后面还跟着一个人,连忙让开“快,快进屋里,咋弄的,还流血了。”
走进房间,王振国已经拿出了医药箱,“坐,别站着,这是我爱人,秋萍,在乡卫生所上班,今晚正好在家。别紧张,这点小伤,不碍事的。”
小天摊开手掌,这会血没有刚才流的多了,秋萍姨扒开伤口看了一下说道“没事,没有伤多深,不用缝,消一下毒,上点药包扎一下就好了。”
扒伤口你倒是提前说一下啊,疼的我直呲牙,男讲师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,就跟我闲聊了起来
“小伙,哪里人啊”
“张家门的”
“哦,张建国你认识吗”
“那是我爷爷”
“哦,你爷爷,你是小天吧,都这么大了,秋萍这是援朝家孩子。”
“你认识我爷爷啊”
“我是你爷爷的学徒,叫王振国,怎么会不认识他,你爸我也认识,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。”
我小声嘟囔了一声“怎么都是这句话,谁都抱过我”
“啥”
“没啥,呲,疼疼”
“酒精消毒的哪有不疼的。”
秋萍姨说道。
上了药包扎之后,这会也没那么疼了,秋萍姨叮嘱道“这几天不要碰水,也不要用力,年轻人长得快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走路回到宿舍,王东二猛堂主他们都不在,振国叔就带着我进了值班室,刚进屋,另外两个讲师连忙问道“没事吧”
。
“没事,伤口已经让秋萍处理好了,这个到底怎么回事,问清楚了吗?”
王振国有些不解的问道。
“问清楚了,应该是让这个乒乓球拍给划伤了。”
戴眼镜的男讲师指了指桌子上的球拍,球拍是二猛的,乒乓球拍是一层橡胶粘在木板上面,但是为了防止以后橡胶脱落,买回来的时候都会在球拍的边缘摁一圈图钉固定,应该是某一个图钉摁的靠外了,就划到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