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屿森望着她的背影,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。
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,随后抬腿走去厨房,给她把早餐重新热一下,摆到餐桌上。
十分钟后,顾南攸再次从客房里出来。
她咬了咬唇,手抓着裙摆,小步小步地挪到外面。
祝屿森坐在餐桌前等她,见她出来,下巴微抬,示意她坐下。
他一边给她盛粥,一边说:“昨晚喝了那么多酒,胃肯定不舒服,先喝点粥暖暖胃。”
顾南攸低着头走过去,拉开他对面那张椅子落座。
“屿森哥,对不起,昨晚又麻烦到你了。”
祝屿森把盛好粥的碗放到她面前,微笑着说:“没关系,不麻烦。”
顾南攸垂眸盯着那碗粥,心里说不出的难过,低声开口道:“屿森哥,你应该不要管我的。”
“嗯?”
祝屿森没太听清。
顾南攸抬起头,注视着他的眼眸,对他说:“既然你拒绝了我,就不要再管我,不然我会以为自己还有希望。”
祝屿森微怔,眼神充满愧疚,“小攸,我……”
“我原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很潇洒,但我做不到,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彻底放下。”
顾南攸不想每次见到他都这么尴尬,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。
既然他们之间不可能,就应该明明白白地说清楚,也让自己彻底断了这个念头。
“小攸,对不起。”
祝屿森除了说对不起以外,也不知道可以对她说些什么。
顾南攸摇了摇头,强颜欢笑道:“别再说对不起了,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,这都是我一厢情愿的结果罢了。”
祝屿森抿着唇,一言不,看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。
须臾,他垂下眼帘,柔声说:“先吃早餐,吃完了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
顾南攸也不再说什么,只是低头吃东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