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舟结束应酬回到家。
他穿着黑色衬衫,袖口挽起,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处,领带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。
一眼看上去,少了几分清冷矜贵,多了几分慵懒痞气。
刚进家门,他就被时嘉勋给拦截下来。
“大姐夫。”
池砚舟疑惑地皱了皱眉,“有事儿?”
时嘉勋警犬特质再度上身,凑过去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。
“大姐夫,你们饭局上没有女的吧?”
“我懂‘洁身自好’这四个字怎么写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
时嘉勋拉着池砚舟,小心敬慎地观察着四周,可怜卑微地拜托他。
“大姐夫,这次你得帮帮我。”
池砚舟问:“帮你什么?”
“帮我再吹吹枕边风,好让我大姐赶紧把我的卡给解冻了。”
“这事儿我帮不了你。”
池砚舟直接拒绝他的请求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这个家你大姐说了算,我得听她的。”
时嘉勋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,“大姐夫,你怎么这样啊!过河拆桥!卸磨杀驴!太不够意思了!”
池砚舟挑眉,笑了笑,很不厚道地说:“反正河已经过了,这桥留着也没用。”
“大姐夫!”
“小舅子,好好待在家里养伤,家里不愁你吃穿,至于钱的事情你暂时就别想了。”
说完,池砚舟抬手在时嘉勋肩上拍了拍,然后抬腿绕过他,走上楼。
时嘉勋:“……”
这大姐夫也太没原则了吧!
时嘉勋气得半死,小声嘟囔:“哼,希望你以后都别来求我,我再帮你,我就是小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