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老爷子跟她解释,“爷爷可没有要逼你们的意思。”
时清允微微一笑,不知道在这个问题上应该回什么话,干脆什么都不说。
她转移话题:“爷爷,您再不认真一点,可就要输给我了。”
“哈哈哈,没事没事。”
池老爷子摆了摆手,端起石桌上的茶杯,“爷爷输给你,那是心服口服。”
时清允嗤笑了声,说道:“爷爷,您这么让着我,会让我觉得很没有成就感的。”
池老爷子喝了口茶,盖上杯盖,放下杯子,“好,那爷爷就跟你来真的。”
“对嘛,这样才有意思。”
时清允毫不畏惧,甚至还表现得有点小兴奋。
客厅
孟君樾揽着池舒禾的腰从门外进来,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:“妈。”
池母见他们俩回来,立马站起身,向他们展示自己身上的旗袍。
“君樾、小舒,我这身旗袍好看吗?”
孟君樾点头,“好看。”
池舒禾放下手提包,走上前,仔细观赏,“妈,您这身旗袍……怎么看着有点像是清缕阁的文老师做的。”
“好眼力,我这身旗袍就是出自清缕阁的文老师之手。”
池舒禾有些惊讶,“文老师不是说不帮别人做旗袍了吗?”
池母那张保养得极好的脸上堆满了笑容,轻快地说:“这得问小允,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说服文老师帮我做旗袍的,问她她也不告诉我。”
“看来,还是小允有办法。”
“那是。”
池舒禾左顾右盼,没瞧见时清允的身影,便问:“对了,小允呢?”
“跟你爷爷在后花园的亭台里下棋呢。”
池母回。
话音刚落,池砚舟双手插着兜,缓缓走进来。
“妈、姐、姐夫。”
他嗓音低沉清冽,逐一跟客厅里的人打招呼。
孟君樾转眸看他,轻点了下头,以示回应。
池舒禾也一样。
池母见池砚舟回来,又开始在他面前展示身上的旗袍,问:“砚舟,我这身旗袍好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