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星舒被他瞪了一眼,识时务的闭了嘴。
慕屹川用帕子擦干他脚上的雪水,晶莹逷透的玉足,冷得冰块一样。
他揉搓着手中圆润的脚指头,笑道:“脚也生得这般小。”
楚星舒双脚缩了一下。
“你躲什么?”
“这样不合适……”
楚星舒被他搓得暖了许多,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,这种温存,与平日调情不同。
调情时,他是能控制住情欲的人,心思,理智都清明。
可此刻,被这人这般对待,他竟第一次乱了分寸,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。
摊牌
慕屹川将他怀里的小狗拎出,粗鲁的扔到车厢角落里。
那狗可怜巴巴的瞅着这个凶巴巴的男人,吓得都忘了叫。
楚星舒从车上的布包里,取了些干肉脯,俯下身子,撒了一小块,细心的喂到小狗嘴里。
那小狗吃了一块,开心的摇着尾巴,嘴里“呜呜”
直叫,楚星舒开心的又喂了一块。
“顾好你自己吧!”
慕屹川用毛毯将他从头到脚包了个严严实实。
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去,从背后抱着他。
楚星舒靠着他取暖,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依偎着。
好一会儿后,楚星舒道:“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?”
“自然是有的,不过,你不打算自己说?”
楚星舒长叹一口气,道:“南越国的觉远大师圆寂了,你可知道?”
慕屹川点头,道:“觉远大师出身于皇族,年岁不大,走得倒是突然。”
“近日有大批和尚涌入了大朔,你应该也发觉了吧。”
慕屹川骄傲的道:“南越国庙太小,来我大朔,倒是明智。”
“不是庙太小,而是根本没有庙了。”
“哦?”
楚星舒道:“南越国太后素来厌恶佛门中人,先帝在时还有所收敛,先帝这走没多久,她竟然就要将佛教连根拔起了,可怜了那些僧人,或抓,或杀,能逃出来的,已是万幸了。”
“宗教也是国之根本,轻易不可动,这个女人是疯了吗?”
“她疯不疯我管不着,只不过,这些僧人,多数出自皇觉寺,觉远大师于我有恩,我不能不管。”
慕屹川将楚星舒转了个身,环在膝上,盯着他的双眸,道:“你这消息倒是比我还灵通,看来在大朔眼线不少呀……你费尽心思弄了我的腰牌出城,就是单纯的为了爬雪山?
我的人可是说你飞得不错呀,想不到……娇弱无比的病殃子,竟然还是个武林高手?”
慕屹川冷睨着他,这人太不老实,太会伪装。
楚星舒抚上他的面容:“生气了?”
慕屹川握住他不老实的手:“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?图谋什么,又计划着什么,我在你的计划里,是个什么角色?”
楚星舒抠了下他的掌心,另一只手顺着他高挺的鼻梁而下,滑过他的薄唇,勾起他的下巴,嘴唇贴近道:“多着哪,有本事,你自己查。”
“你……”
楚星舒骤然堵住了他的话,如小猫般灵活的挑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