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泊语不乐意听,作为惩罚,咬一口耳朵,再咬脸蛋,把向坞当做食物品尝。
“唔……别,摸脖子。”
向坞一缩,再站不住,叶泊语摸他的手法太色情,不知道从哪里习得。
“你这里有颗痣。”
叶泊语固执地控着他,非要找到准确的位置,点给向坞看,可向坞又看不到,所以只能他自己看。
他坐下,把人抱进怀里,这样就能看个够。
这是个不妙的姿势,向坞一下弹跳起来,想跑。
叶泊语早有准备,拽着他的手腕,硬把人拉回来,嘴上还说:“我什么都不做,就抱一会儿。”
向坞不知道叶泊语怎么了,今天的一切都很反常。
一推开门,人和狗都消失不见,只有月光盛满偌大空间。
向坞对这个场景很熟悉。他早已习惯漆黑一片的屋子,儿时面对没有母亲的空房间,长大了面对前男友的冷暴力。
叶泊语是突然闯进来的另一股力量,太过强大、不容忽视。向坞永远无法像叶泊语那样活,对其的纵容,更像是在养育另一种可能性。这个人与自己完全不同,是另一种人生的验证。
所幸那扇门开了,有光冒出来,落在脚底下,是夜晚里不可多得的一束暖阳。
“加、加菲呢?”
向坞试图转移注意力。
“关起来了。”
手掌的温度烙印在身体每一寸,叶泊语专注于眼前的人,“省得坏我好事。”
十分孩子气的说法。
向坞想笑,却笑不出来,因为真正被关起来的,是他自己。
大腿上的热度不能忽视,灼热的胸膛困住他,叶泊语在他的后颈一阵乱蹭,稍一动弹,就更紧实地贴近。
小男孩耍起流氓来太恐怖。
“我来帮你。”
叶泊语的声音沙哑,从他耳后冒出。
向坞还没反应过来,拉链拉开的声音刺耳响在寂静的客厅,激起手臂一阵鸡皮疙瘩。
他下意识挡,被叶泊语拽开了,“别藏。”
月色是一捧晶莹透亮的水,同时也是一面镜子,叶泊语沿着镜子的边缘抚摸滑动。
向坞再控制不住声音。
天啊,天啊。
向坞的脚趾蜷缩,眼里含了一汪水,受不了这样的刺激,很快就将宁静的水面搅浑。
叶泊语轻笑一声,计谋得逞,吻在向坞的腮边,“向坞,我帮了你,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?”
原来是等价交换,那未免太公平了。
向坞眼泪汪汪,眨一下,泪珠掉出来,看得叶泊语再控制不住,把人压在沙上。
古法的铜镜总比寻常的高级些,有精心雕刻的花纹,颜色还很浅,但手柄粗大,线条粗粝,填满掌心。
这比之前那次还要直观,向坞还没从余韵里抽身,就要转头来伺候人,眼神还是迷蒙的。
叶泊语便带动着他,研究起镜子手柄上的花纹,雕刻的轨迹。手掌包裹骨节分明的指节,从末尾顺到前端,细细感受。
过了不一会儿,向坞缓过来,掌握主动权,两只手都用上,一件艺术品,理应受到万分呵护。
叶泊语干脆把头抵在向坞的颈窝,粗重喘息起来。
向坞怕浑水落到沙上,挪了挪位置,叶泊语以为他要走,一下按住他,不让他继续服务了,要继续进行下一步。
向坞连忙制止,眼神带上惊讶,“你从哪里学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