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坞本来想给他揉一下,被他拒绝了。
“嗷呜?”
加菲歪着脑袋看自己的主人,叶泊语再次按住狗头。
“你懂什么啊?你根本什么都不懂。”
不知道是说狗,还是其他什么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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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炖好了排骨,加菲也得到了加餐。
两人一狗其乐融融,几小时前的意外接吻,就像是完全没生过一样。
叶泊语整整吃了三碗米饭,差不多快吃完时,向坞忽然问:“我做饭和你妈妈做饭的味道很像吗?”
放平时叶泊语要么满嘴跑火车,要么干脆不回应。
碍于今天的尴尬局面,叶泊语做到了有问必答:“我妈不会做饭。”
意料之外。
因为之前叶泊语主动提到自己的妈妈,向坞还以为他们是有什么共同之处,叶泊语才坚持让他留下。
“她不仅不会做饭,还会毁了厨房。以前在家要么是阿姨做饭,要么她带我出去吃。”
叶泊语说,“出去吃比较多,她最爱带我去吃那些脏摊。带我是顺便的,主要是她自己爱吃。”
提到自己的母亲,叶泊语的话变多起来。
向坞笑了,“你和你妈妈关系真好。”
“是他们离婚离得早,我五岁时就离了,后来姥爷也没了,只有她能照顾我,如果那也能算照顾的话。”
叶泊语垂眼,像在回忆什么。
“你呢?”
他忽然问。
向坞愣住。
“我……也是和我妈一起生活,小时候在外婆家,后来外婆没了,也是我妈带我。”
“那我们还挺像的。”
叶泊语丢下一句评价。
一样吗?
应该很不一样吧。
芳文洁最近没有给向坞来过电话要钱,两个人已经一个半月没有联系。
寻常母子会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吗?
向坞不知道。
他只有这一种生活。
向坞踟躇一下,还是问:“那你平时和你妈妈怎么联系?”
他想要学习一下。
叶泊语吃完了,放下碗筷,说:“烧纸吧。”
向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她在我十五岁那年就得病去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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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。
下课后,随着教授的离开,陆陆续续有人走出阶梯教室。
叶泊语正低头解题,突然被张溢一胳膊肘怼得笔记扭曲,他的脸也跟着扭曲起来,刚抬头要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