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了动唇,却还是没能叫出声来。
“叫不叫?”
她没了法子,只能呜咽着很小声叫了句:“夫君……”
声音动听极了。
沈如诲声音沙哑,得寸进尺:“再叫一声。”
烛光映出墙上的黑影,缠绵悱恻,像绣榻上雕刻的鸳鸯。
结束后,姜雨棠整个人都有些脱力,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,连清洗都有点爬不起来。
沈如诲却神清气爽,仿佛没事一般,穿好衣服叫了水,还好脾气地拿了帕子帮她清理。
她也顾不得羞不羞的,是真没力气了。
然后沈如诲将帕子往铜盆里一扔,上了床,低声问她:“痛不痛?”
她轻轻摇了摇头,贴住他肩膀,靠过去时,却觉得身下有些褥子有些湿漉漉的。
沈如诲显然也察觉到了,说:“我叫人进来收拾一下。”
“别。”
她拽住他手腕,羞愤道,“不许。”
他要是真的出去叫人,明天传遍阖府上下,她的脸面还要不要了。
沈如诲沉思片刻,道:“这也是个问题,不如以后你去前院睡。”
沈府毕竟不如他的院子,密不透风。
姜雨棠脸红:“也、也行。”
她穿上中衣,抱着沈如诲,还以为要睡觉了,结果不过片刻,沈如诲起身,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,坐到那张紫藤长椅上。
“……”
姜雨棠有种不祥的预感:“你不是说下回?”
“刚才不是一回?”
“……”
他一手搂着她的腰,唇贴在她后颈上,轻声喊她名字:“雨棠……”
她仿佛被他声音烫到。
突然想到那册子上的人,想看看他此刻的神情,姜雨棠回头。
他用另一只手掌住她的头,蓦地吻住她的唇。
结束后,沈如诲又要了水。
姜雨棠躺在床上,捂紧小被子,一脸生无可恋。
清洗后,沈如诲再度躺上来,伸手搂住她细腰。
姜雨棠立刻离他远了几分,靠在墙根里:“不行了,不可以了。”
呜呜呜,明天她要让紫鸢再拿一床被子出来!
“……”
沈如诲轻咳一声:“不碰你了,睡觉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姜雨棠方才放心几分,重新挪了回去,小声道:“这么看起来,我那晚要了三次水,也没有很过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