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他们说少帅一早就走了,去了官署。”
魏太太又问:“昨晚少帅都在医院里?”
“抱歉夫人,这我不是很清楚。”
护土说,“昨夜不是我值班。”
挂了电话,魏太太又笑自已,儿子是个气血方刚的青年,这么个美人在身边,能无动于衷吗?
有一次,就有二次,这婚事八成是要成了。
此时,苏城最大的饭店,百乐饭店顶楼的最大的套房里。
“我要迟到了!”
锦夜连踹人都没力气。
魏良辰就像一只喂不饱的野狼。
这混蛋。
出征一个多月回来后欠他的,这晚被他双倍讨了回去。
“也不知道,太太会不会发现。”
虽然昨晚魏良辰说他安排好了,她还是觉得心惊,“起来了。”
回应她的是,是某人梦呓一样的嘟哝,“陪我再睡一会。”
魏良辰是有起床气的,遒劲有力的长臂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捞,又把她捞了回去。
锦夜只得一条浴巾,还是快天亮洗漱后,她死活抱着不撒手还哭了起来,才没被他收走的。
锦夜真不能再睡了,万一太太跑到学校去,她真要凉透了。
她捏他鼻子,再次大喊一声:“起床了!”
终于,魏良辰睁开眼睛,鸦羽般的睫毛覆盖下的瞳孔朦胧,沉鸷,要不是锦夜有幸见过几次,没准吓个半死。
好像确认是她似的,那眼里的杀气才退了下去,下一瞬,他把她禁箍在身前,“一大早就撩火,昨晚还没够?”
锦夜背对着他,身上的浴巾被扯掉,玉岭雪峰,深沟幽壑,便又在他掌握之中。
她打他的手,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真要走了。”
“你是小狐妖?天亮就要走。”
魏良辰有时就像个任性的孩子,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手,不仅没放,还亲她脖子,痒得锦夜到处躲。
电话铃响了。
他不情不愿的伸手去接,声音哑得很,“你最好有天大的事!”
做你的姨太太吗?
沈副官的声音一抖,“少帅,宁小姐到官署去了,说没去过,想参观一下。”
这算不算是大事?
“她是不是吃饱了撑的。”
魏良辰不悦,“给我拖一拖。”
锦夜趁机推开他,拖着残躯去了洗手间。
十几步路,她嘶了好几声。
魏良辰推门进来,“我看看?”
锦夜不给,泪眼朦胧,“你出去啦。”
他强硬的大手按住她,把她放洗漱台上,几乎将她整个人倒了过来,眼神一暗,“肿了。”
锦夜羞愤的给他一脚,不过他闪得快,没踢中。
魏良辰抓住她的脚踝,把她拉近,“不要去学校了,我给你请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