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岂越:“………”
他还没动筷子,就见贺瑶夹了一筷子豌豆苗放进汤里,刚烫得变了色就捞出来在油碟里滚一圈吃进嘴里。
“嗯~~岂越哥种的就是新鲜。”
赵岂越握紧了筷子,“我只恨你不是个男人,你要是男人,我得把你放进锅里涮。”
贺瑶被威胁了还呵呵笑,对她没什么影响嘛,她不是男的,所以赵岂越能奈她何呀。
贺瑶一边赔笑,一边涮了一筷子豌豆苗放进赵岂越碗里。
“尝尝看嘛,反正都煮了吃了,不吃白不吃。”
自己种的,能不好吃吗。
贺瑶第二天一早就来了,赵岂越才刚醒。
他现在越来越悠闲,晚上十二点睡,早晨八九点起。
赵岂越知道她没憋好事儿,慢悠悠的也不着急。
下楼时,贺瑶拽着他往后院走,“赔你豌豆苗儿就是。”
赵岂越走近一看,当时种豌豆苗的地儿又好好地种上了豌豆。
只是一看就比他自己种的个头大。
赵岂越啧声道:“这是哪个大棚种的?”
贺瑶把人大棚响当当的名号亮出来,“这还是找了关系的,现在无土栽培太多了,我跑了好远才找到的,又求人连根拔起给你移栽的。”
赵岂越嘴角僵硬,“我谢谢你哦。”
最后一次复健结束那天,一群人来赵岂越这里吃饭,热闹了一整天,晚上人都散去,他坐在院子里有些感慨。
闲云野鹤与阖家欢乐很是冲突啊。
他刚叹了一口气,身后猛地被拍了一下。
大晚上,独家户,赵岂越被吓得一激灵。
一回头,贺瑶把手电筒举到下巴上,灯光把脸照得跟死了三天一样。
“猜猜我是谁…”
“我猜你是哪家的混蛋玩意儿。”
赵岂越没好气儿地说着,用拐杖撑着站起身来,还用拐杖重重地磕地面,贺瑶一把抱着他的胳膊。
“不准走,今晚夜色真美。”
两人方向相反,贺瑶挽住他的胳膊,轻轻将脑袋靠在他肩上。
“今晚月色真美,岂越哥,你是有点子帅气在身上的。”
赵岂越推着她的脑袋,道:“小心我告你性骚扰。”
“切…”
贺瑶翻了个白眼,“你去告,等你没了贞洁只能跟我了!”
赵岂越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