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待所处来来往往许多人,见当今有人在时代下跪,都放下了其他事,抬脚往这边走。
女人头凌乱,单薄衣衫下突出骨头的脊背更显她羸弱。
心疼弱小之人是本能,一个个都不善地盯着赵任城。
不断落泪的赵二花眼眸划过一道得意之色。
破坏她过好日子的人,都该死!
赵任城尤甚!
“同志,你怎么欺负这姑娘了,咱们男子汉大丈夫,可不兴以欺凌小姑娘为荣。”
有人站出来替赵二花说话。
路人纷纷附和,高举正义的大旗。
众矢之的的赵任城冷了下来,戾气也在无形中凝聚着,看向赵二花:“你可以拿眼泪和下跪当武器,但望你谨记,律法不是眼泪和下跪嫩个更改的,无论是我还是你都没法做到,你如果爱跪爱哭,你随意。”
男人话语淡漠,只是一双犀利充满压迫感的眼睛让赵二花心脏停跳一拍:“我……”
赵任城抬步走向楼梯,身后是许多人的闲言碎语。
看好戏的赵长福略略失望。
果然。
赵任城处理事情干脆利落。
戏顶多两幕就演完了。
赵长福跟随赵任城离开现场,在楼梯拐角处看了眼被许多人簇拥在中心的赵二花。
女人演的十分投入,享受被簇拥的滋味。
最不爱面子的人,又最爱面子。
收回目光,赵长福上楼去拿水盆去淋浴房洗澡,回来见赵任城捧了一本书,他莫名压力山大,“你现在还读书呢?”
“我媳妇学历高,我不能当文盲。”
赵任城是被下任务了。
拿下高中毕业证!
媳妇有令,莫敢不从!
赵长福:“厉害。”
他躺在床上,把被子盖住肚子立即陷入睡眠。
呼噜声和翻书声在屋内响起。
赵长福连续三天住在镇上。
村里的陈禾花气得破口大骂,叫赵长福死在外面算了。
赵长福赶紧滚了回来。
同时,赵任城也回家了!
赵二花事件也落下帷幕,小孩归于男方家庭,赵二花劳改两年,男方劳改三十五年!
大队的人听说了这件事情,都以怪异的眼神看向吴东霖。
更是时不时往他脑门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