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走到袁霆川身边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她看着袁霆川说:“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生什么事了吗?”
袁霆川微笑:“你可以告诉我,你和凌云生什么事了?”
杜若沉默,这个她真的没有办法说,这是她和凌云心照不宣的秘密,无法对第三个人言及。
袁霆川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,他确实从表象上琢磨不透杜若和凌云的关系。
其实他自己的事,也没什么不能说的,只不过袁霆川现在不想开口。
上一次分别之后,袁霆川对杜若的第六感还是很信任的,杜若的那个福禄寿玉雕,他一直随身戴着。
上星期他要去参加一个宴会,临时在公司的更衣间里换了衣服。
上车之后现那个玉坠没有带,想起美人清泠泠的美目,袁霆川第一次让情感凌驾于理智之上。
看了一下时间,大约要迟到了,袁霆川叮嘱陪同的秘书先走,他自己乘坐后面的车回去取东西。
阴差阳错的躲过了一劫,车上的秘书受了重伤,后半生大约要在轮椅上度过了。
调查的结果很快就放在了袁霆川的办公桌上。
袁霆川办事一向是雷厉风行,他二叔和他的两个堂弟,现在已经在去非洲的路上了。
那一夜,袁霆川坐在书房里,看着手中的玉坠,静静的品味着心头的那一丝悸动。
他从来都没有尝试过去喜欢一个人,他没有那个时间,也没有那个精力,或者也没有遇到过那个人。
望着隐在夜色中,杜若娇美的轮廓,纤瘦的身形似乎风一吹就倒了。
袁霆川心里知道,那都是错觉。
这个隐在夜色中的女子,如劲草一样挺拔,无论疾风骤雨,无论电闪雷鸣,她都一样坚挺。
这是个有韧劲的女子,也是个轻易不会动心的女子。
更何况两个人的开端就不是那么单纯……
见袁霆川不肯说,杜若也不勉强,毕竟只是有点好奇,人家不方便说,就算了。
袁霆川说:“这次缅甸的交易会,你怎么打算的?”
杜若说:“我的玉器城想要开张,手里的这些翡翠远远不够,这次的交易会我是要去的。”
袁霆川笑着说:“看来你是不打算跟我合作了?”
杜若耸耸肩:“我想跟大个子一块儿去。”
她从前也去过那里,治安非常不好,那一次她是和凌云搭伴去的,差点两个人都没回来,她一个人去,确实很危险。
袁霆川不赞成的说:“那里局势十分复杂,乃是法外之地,你们两个人去并不安全,还是跟我一起去,我经常去那里,路熟,人也熟,你不要任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