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寒彬头也不抬的道:“妹妹说了,旁人就算是学也包不出咱们这种好吃的鱼肉馅包子。”
花寒彬吃过鱼肉包子,自然知道有多好吃,所以也不担心被人学了去。
丘文琴似想到什么,拧了拧眉道:“你们不知道,做生意就是如此,有什么吃食火,要是会做的话,就会有很多人跟着学。”
“别的不说,就是其它包子铺的人可能就会跟着包这种小包子,人家能做出口味不错的包子,估计也会调馅,也会做这种小包子,到时候价格便宜一些,会影响到咱们做生意。”
丘文琴也忍不住担心起来。
花昔糯知道自己娘容易想的多。
这也跟她跟爹的经历有关。
以前家里条件好,田地多,爹读书也好,娘啥也不用想,也不用担心。
只需要相夫教子就行。
可谁能想到一夕间了洪水。
所以这就养成了丘文琴如今未雨绸缪的性子。
花昔糯镇定的道:“娘,车到山前必有路。”
“若是真的有人模仿多做鱼肉包子,打鱼的人也能多卖出一些鱼去,这是好事。”
“况且咱们也不一定一直做小笼包,咱们还可以做别的吃食。”
“说不定到时候做梦就梦到了。”
这样一说,丘文琴就放心了,继续忙活着。
一家人一起齐心协力地动手,再加上花昔糯包包子度快。
到中午的时候一千个包子包好了,花昔糯跟两个哥哥把包子包好准备拿给那个少年。
只是刚来到码头这边,就听到了一个嚣张猖狂的声音。
“少爷,就是他们,这就是花信宏家,他们没走,还开始卖包子了呢。”
“我当是谁,原来你们爹就是花信宏啊。”
“怎么还有脸在这里卖包子,挡了被少爷的路,跪下来给本少爷磕头!”
说话的人便是陈健,就是故意让人打花信宏的人。
二十多岁的年纪,长的一副肥胖的样子,鼻孔朝天看人。
花昔糯眼底掠过一道森冷的杀意,看陈健就如同看死人一样。
昨天那个叫顾云络的人还没对陈家动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