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阎固执的把剥好的螃蟹给了她,说:“想什么呢,我这么小心眼和醋劲儿大的人,不可能放过他们的。就是不想自己动手而已,要是伤着了,就没有手给你剥虾了。”
阮向晚没吭声,只觉得自己一股劲儿,似乎拍打在了棉花上。她越来越搞不懂他了。
男同学笑说:“怪不得那天司阎哥看我们不爽,你放心,我们对阮老师只有尊敬而已。”
才多久功夫,就从于先生变成了司阎哥。
司阎掀了掀眼皮,侧阴阴道:“就算你把她当老师,平时没事也别联系她。更别大晚上给她打电话。”
男同学笑嘻嘻:“不会的,我们有事就联系你,不会去叨扰阮老师的。”
司阎伸手捏了一把阮向晚,说:“听见没,正常男人都不会大晚上给一个有夫之妇打电话的。那个谁到底什么心思你分辨不出来?”
阮向晚默默吃饭,不搭理他。
“是分辨不出来,还是乐于跟他联系呢?”
他又是意有所指,压着火气。
阮向晚随便他怎么想,她都说了是普通朋友了,他非要揪着这个话题的,也没有心情开口解释。
饭吃到一半,司阎就该去机场了,但他就这么坐着,并不打算走。
阮向晚听到他的助理打电话过来催他两回了,他最后看了阮向晚一眼,想跟她说两句话,但最后到底是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。
学生在他走后悄悄开口道:“阮老师,你老公好黏人,我还没见过哪个大男人这么黏人的。”
司阎只是习惯了,只要他无聊了,就喜欢逮着个人欺负。
阮向晚笑了笑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只道:“你们应该准备行李回去了吧?机场我让朋友送你,昨晚我没有休息好,今天就不回a市了。”
她把学生的事宜安排好,回到酒店时,却发现司阎依旧在她床上躺着,并没有出国。
他只下面穿了一条休闲裤,翻着她带过来的书。
阮向晚看到了他背上她抓的抓痕,那是昨晚他弄得太凶了,她才抓的。
她没有理他,径直进了洗手间。
司阎见她回来,就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,一溜烟往她面前站,说:“我今天不走了。”
阮向晚点点头,卸妆洗脸。
司阎试探道:“你提分开,是不是因为我忽视你,陪你的时间太少了?要不然你辞职吧,辞职跟我走,工资我发你,发你十万,怎么样?我也不叫你干活,你就跟在我身边玩乐。”
“不是,是三观问题。”
“可是我不想跟你分开。”
司阎放轻声音说,“我只要一想到你那么冷静的说分手,我就特别想揍你。我们司家男人从来不离婚的。阮向晚,我不可能开这个先例。”
阮向晚叹口气:“你还是去工作吧,我冷静冷静,指不定就好了。”
“跟我出国吧。”
司阎还是试图劝动她,“我在那边肯定不跟你吵架。”
阮向晚终于回头,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扯扯嘴角:“你第一回出国,如果劝我跟你一起,我其实也有设想过出国,你那会儿只字不提。现在已经不是好时机了。”
而且那会儿,司母都劝他带着她。
是他非不肯。
现在带她走,又有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