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工本来是怀着满腹的担心进来的,但是看到外孙现在安然无恙的样子,而且虽然是受了伤。但是有安月这个神医在,他也非常放心的离开了。
待到林工出了门口之后,云近就拉着安月的手说:“你先跟我来,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你。”
安月好奇的说:“你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就行了。”
云近一边拉着她走一边说:“有些事情不方便在这里说。”
安月只好跟着他进了房间。云近把门关上之后,一把就将安月压在了门上。安月还来不及反应,云近就已经热烈的吻上了她。
直到安月喘不过气来的时候,他才放开的她。
云近把头搁在安月的肩上,轻声的问安月:“我离开了这么多天,你有没有想着我?”
安月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没有出声。这问题她怎么好意思回答呢?
云近却步步紧逼,紧搂着她的腰说:“你为什么不出声?嗯?”
安月只好羞涩的“嗯”
了一声。云近紧紧地把她搂进怀里,抱的更用力了。
这时候安月想起了一件事,她推了推云近说:“这段时间,我遇到了一些事情。我正想和你说呢!”
云近拉着安月坐到桌子旁。安月就把最近生的事情大概跟云近说了一下。
云近听到她遇到了老头儿,之后还找到了徐阿婆的事情。表情有点惊讶的道:“那样说来,你确实是国师的女儿了。”
安月点点头:“听他们这样说的话,应该错不了了,现在只需要过几天。看我的内力是不是真的可以有一个大的进展,我就能确定我的身份了。”
云近点了点头:“想不到三年多前的事情原来是这样曲折的,难怪说那个小丫鬟和你一起失踪。怎么样都找不到人了。”
云近问安月:“如果证实了你的身份,你打算怎么做?”
安月说:“我肯定要先回周国去证实我的身世。”
云近搂着安月不松手。把头埋在了安月的颈窝处道:“那样子我们岂不是要分开一段时日?你怎么舍得离开我呢?”
他的气息喷在安月的脖子上。安月只觉得一阵阵瘙痒,她把头偏了一下说:“我只是回去证实我的身世,我又不是永远都不回来。”
她还没说完,云近已经封住了她要说出来的话。
云近把她轻轻放下后俯身压了上来。安月却挣扎着起来。
云近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:“你曾经答应过我,知道了身世之谜后,你就交给我的。难道你想说话不算数吗?”
说着他又吻了下去。安月被他这样一说,心里迟疑了一下,安月被云近撩拨得意乱情迷,毫无抵抗之力。
云近正要做进一步的动作的时候。安月的手不自觉的放在他后背上,云近的伤口被碰到。不禁闷哼了一下,脸色惨白,冷汗冒出了额头。
安月看到后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。
她对云近说:“现在不是时候,待你养好身体再说。不然情况不容乐观。”
云近还想坚持说不碍事,安月却已经把他推开坐了起来。
安月严肃的和云近说:“我是大夫,你听我的,好好把身体养好。不然会有后遗症的。”
说着,她拿了一条手帕为云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。
云近看她决心以下,也没有勉强。他接过她的手帕自己擦擦了一下说:“行,话是你自己说的,待我伤好之后,嗯。”
他把额头靠在安月的额头上顶了顶,安月笑着没有回应他。
安月又问云近:“你到底为什么会受箭伤的?到底是被山贼放箭,还是被人从背后放了冷箭?”
云近说:“放冷箭的人肯定是在我官兵这一边。山贼正被我们追赶着,不可能在后面放冷箭的。”
安月脸色变了变说:“这样说来就是有人想把你解决了。”
云近点点头:“确实是那些人动的手。”
安月皱眉说:“那你以后做事更要多加小心了。”
云近点点头,安月又嘱咐了他伤口要注意的事项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第二天早上云远过来探望远近,他看到安月也在瑞王府。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悦,但是一闪即逝。
他笑着说:“哦,原来安姑娘这么早就在这里了。”
云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:“非也,昨晚月儿就留在了我这里。”
云远一听脸色沉了下来:“安姑娘没有回林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