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们两个说的喜欢,明显不是一回事。
他看着闻亦,美丽又恶毒的人。闻亦的好看兼具破碎和夺目,微笑唇又让他看起来总有一种像强颜欢笑的虚假。
还有一种破碎的悲剧宿命感,闻亦是一个像碎玻璃的人,态度也像碎玻璃一样割人。
盛星河看进他的眼睛里:“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?”
闻亦:“这么多年,你是第一个敢捉我奸的。这我都没打算把你踹了,我还不够喜欢你吗?”
盛星河很无力,那堵墙它又出现了,有种跟闻亦完全说不通的感觉。
盛星河:“你喜欢我,就不会想和别人搞在一起。”
闻亦这就不乐意了,说:“你不给我搞,还不让我搞别人,合着我就是被你搞的命呗,凭什么?”
手里的烟燃到头了,烟灰缸离得有点远,闻亦想叫盛星河把烟灰缸拿过来,可是看了他的表情,没开这个口。
他在鞋底上灭了烟,火星往下流,然后指尖一弹,把熄灭的烟头弹进垃圾桶。
盛星河似乎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心,慎重开口:“那如果我愿意呢,搞了我,你就不去搞别人了吗?”
闻亦愣了一下,像不诚心买东西的人故意砍了一个低到离谱的价,结果不料对方还是一口答应了,他被架在那,语气退缩,眼睛看向一旁:“那……也不是。”
盛星河:“!!!”
他真的怒了,掐着闻亦的肩膀怒吼:“那你说个屁啊,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离谱老干些不着调的事!”
闻亦被他掐得忍不住嘶了一声,推开他:“我觉得你他妈才离谱!你还记得我是你老板吗?跟我吼什么?”
盛星河:“你之前说了让我别把你当老板。”
“床上!”
闻亦吼着纠正他:“床上别把我当老板,下了床就他妈把你的工牌给老子戴好!”
盛星河直接弯腰扛起他往二楼的卧室,放到床上,双手撑在闻亦身侧,俯视着他:“现在你不是老板了。”
闻亦一把推开他,试图跳下:“别跟我玩文字游戏,我说的是xx的时候。”
盛星河把他摁回:“行啊,边x边说。”
闻亦:“……”
再说一次,权利是流动的。
在床上时,权利就流到了盛星河手里。他能完全掌控闻亦,他想让闻亦说什么,闻亦就得说什么。
不听话?盛星河有的是法子收拾他,而且还都是闻亦本人教他的法子。
狗真的学坏了。
完事后,闻亦嗓子都哑了,躺着歇了半天才把气顺过来,他晚上还有事!
坐起来穿衣服,盛星河从后面搂住他,捣蛋似的阻止他穿衣服,说:“记住了,你刚才都答应了什么。”
闻亦拍开他的手,站起来提裤子,说:“你也记住了,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信。”
那个语气、神情、姿态,再配合上他站床边提裤子整理皮带的动作,闻亦简直是将渣男一词具象化了。
盛星河脸色骤然就变了,被耍了似的怒吼:“闻亦!”
闻亦已经穿好了衣服,在盛星河再次发疯前先一步闪身出了卧室,站在门外说:“闻总这是在给你上课,长点心眼吧,狗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