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香兰颤抖着扑到了余承光的脚下,抱住了他的大腿哭诉。
“侯爷,侯爷不要啊,淑儿一向娇弱,怎么禁得起您打啊!要打就打我吧!!”
余承光气昏了头,真就也给了李香兰一记耳光。
“你还好意思求情啊!!!”
“好好的一个淑儿,都被你惯成什么样子了!!!”
“现在今天设计陷害初儿还不够,还想毁了她一辈子??”
“初儿何辜啊!!”
而且,最重的一句话余承光还没有说出口呢。
虽说他并没有因为淑儿是庶出扶正而看不起她,可她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。
媵妾一般都是随主母入府的庶女或者陪嫁丫头,而初儿的身份远远高于淑儿,哪里有让嫡女为媵妾的道理???
简直就是胡闹!!!
而且他的宝贝初儿已经够可怜了,年幼丧母又受尽折磨,若是后半辈子还所托非人,那他真是死了也不能瞑目了。
他看着那对母女实在是头疼,很快就让人把她们带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此时的初儿目光呆滞,明显还没有从刚才的媵妾两个字上回过神来。
余承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保证到,“初儿别怕,阿爹不会让你做妾的,这件事,交给阿爹处理。”
说罢,他便看向一旁的傅昭。
“昭儿等了你许久,一直很担心,去跟他说说话吧。”
余承光明显是为这两个孩子制造机会,特地将他们放在了后花园的凉亭里。
雪光映着红梅簇簇,别有一番诗情画意。
两人对坐,良久,傅昭才开了口。
“初儿,你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傅昭声音温吞,眼睛却有些不敢看余念初。
三年不见,她更漂亮了。
心思,也更深了。
余念初礼貌的回了句,“劳傅大人记挂,是不一样了。”
话题到这儿又戛然而止。
傅昭有些不甘心,追问道,“为何这么生分?你以前都唤我昭哥哥的。”
“是啊,您也说,是以前的事了。”
余念初的声音异常平静和冷漠,好像跟傅昭根本不熟似的。
“怎么会是以前!初儿,你已经生了我三年的气了,还不肯原谅我吗?”
“那这些年我给你的信,你有看吗?”
余念初有些疑惑,“信?”
她不曾看过什么信,只知道,母亲时候,傅昭再没来找过自己。
“是啊,我每隔几日都会给你写信,现在算来,也已经两百多封了……”
“原本想见见你,可我每次来,管家都说你不想见我……”
“初儿,当初你母亲去世那天,我不是故意不来的。”
“母亲说,那是永定侯府的家事,把我关在房间里了,不让我来。”
“此后,你便再不肯见我了……”
傅昭的语气越来越低落,眸中却满是真诚,不像是说谎。
至于那些信,大抵都是被李香兰给扣下了。
所以一直以来,居然是自己愿望了傅昭吗?
他言辞过于恳切,余念初也终于松了口,不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。……
他言辞过于恳切,余念初也终于松了口,不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