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笑,这是什么曲子?”
“很老的歌了,《用心良苦》,一个台湾人唱的。”
“哦,满好听的。”
“今天晚上……别和她跳这个曲子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……
张同志说到做到,果然没有跳那个曲子——事实上他一支曲子也没跳,他压根没进场。
远远看见舞场的霓虹灯闪烁,张同志站了一会儿,把舞票扔进了路边的果皮箱。
回到家还不是太晚,屋里黑漆漆的,李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电脑没关,音箱里依然响着那只老歌:“你的脸有几分憔悴,你的眼有残留的泪,你的唇美丽中有疲惫;我用去整夜的时间,想分辨在你我之间,到底谁会爱谁多一点……”
张同志蹲下来,看着他的侧脸,楼外的路灯亮了,灯光透进来,长长的睫毛在脸上垂下一片阴影,显得脸更加的苍白,白得近乎透明。
浅浅的两道泪痕,分外的明显,分外的刺眼。
对不起,我知道你信任我,就像我信任你一样。可是我忘了,爱,是需要小心呵护的。
手机响起来,是包娉婷打过来的:“终于发现自己干了件蠢事了?呵呵……”
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“不用道歉了,你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好。哪天把你家那位带出来见见?对了,这个礼拜天吧,给大班那十几个小男子汉洗澡的活就交给你们了,那帮小屁孩居然也知道‘男女授受不亲’了,死活不肯让阿姨脱裤子……”
挂了电话细细一琢磨,张同志不得不承认,这个包娉婷,比想象的还要聪明得多……
后来张同志主动找到局长太太谈了一次,谈话的具体内容谁也不知道,反正打那以后,局长太太提到张同志,就只有一句话:“那个臭小子,我才懒得管他呢!”
再后来,市局刑警队的包仁杰来找张同志打了一架,张同志一拳头把人家打成了熊猫……不过当知道包仁杰就是包娉婷那个当警察的哥哥后,张同志感到很过意不去,刚把人家扶起来说“不然你打回我一拳头吧……”
旁边就伸过来一只老粗老粗的胳膊挡在俩人中间……
事后张同志很是庆幸包娉婷来得及时,否则他非得被刑警大队长揍成残废不可……不过张同志有点不明白的是,堂堂的刑警大队长怎么会忽然那么老实?包大小姐几句话就轻轻松松把他打发走了。
不过那些事和自己没关系,包娉婷说了——记住了,你又欠我一个人情。
警察张同志去郊游
警察张同志和小编李同志买了一辆车。
那种四个轮子四个门,头顶上有个天窗,真皮座椅空调音响,又舒服又实在的小汽车。
买车,是警察张同志的奋斗目标之一。这位同志从小就胸无大志,各阶段的奋斗目标也都很实际:从小时候的奶油冰棍橘子汽水变形金刚遥控赛车,到后来的手表自行车电脑随身听——充分说明其一味追求物质享受、爱慕虚荣、没有远大理想抱负、满脑子资产阶级腐化堕落腐朽生活方式……小编李同志原话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