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。
马车行驶了六七日,一路上风平浪静,今日终于到了京城郊外。
还没等进城门,他们就被堵在了城门外。
他们不得不原地停下马车,北出前去打探消息。
虞归晚下了马车,一连坐了几日的马车她把前些日子没睡的觉全都补了回来,这几日虞归晚不知道该怎么和谢绥相处干脆强行逼着自己睡觉。
谢绥也只以为她是太累了,所以并未多想。
没一会,北初就回来了。
“殿下,前面是逍遥王的马车队伍将路全都占了,加上又有许多百姓进城这将路堵了。”
谢逍?
他们特意封锁了谢绥醒过来的事情,他怎么刚好赶上这个时间进城?
虞归晚不由得蹙眉。
“去告诉我那位皇兄,说本王体弱要先进城,让他行个方便。”
谢绥很快就给出决断,没有丝毫打算让着谢逍的意思。
“是。”
北初收到命令,立刻骑马前往。
卫蘅不放心也跟着北初一同前往。
……
谢逍半躺在马车里,假寐着。
“你们是何人?竟然敢当众拦下马车!可知车内坐的是何人!”
侍卫抽出剑警惕地看着两人,看着被北初打伤的侍卫,怒喝一声。
北初从怀里掏出宸王府令牌,冷着一张脸,“属下见过逍遥王,我家殿下体弱想先一步进城,不知王爷可否让道?”
侍卫听到宸王府的名号,脸色变了变,走到车前向谢逍禀报一声。
“据我所知,皇弟重伤昏迷此刻不是在外养伤吗?怎么突然回京了?”
谢逍故作不知,他的声音传出马车。
北初攥了攥手中的剑,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说话之人一剑。
“王爷有所不知,我家殿下此刻早在前几日就醒了,此刻因为身体还未恢复所以才想要先行一步。”
“王爷作为殿下皇兄,想来也是愿意让道的。”
卫蘅故意提了提音量,把谢逍架了上去。
谢逍不就是在外人面前营造一种淡泊名利,兄友弟恭的形象吗?他如若想要保持这个形象,那就不得不让道。
马车内的谢逍听到谢绥醒过来的消息突然坐直了身子,正了正神色,“皇弟他果真醒了?”
他用着一副关心的语气实则是在确认消息是否为真。
“王爷要是不信的话,可随属下去见我家殿下一面。”
北初神色不为所动,让人看不出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。
谢逍眼神沉了下去,才缓缓开口:“冷泉吩咐下去,给宸王让道。”
“再同皇弟说,等进城之后本王再去府上拜访。”
“是,王爷的话属下一定带到。”
北初拱了拱手,和卫蘅两人又骑马返回。
“全都在靠右停下,让出一条道来!”
冷泉立刻传令下去,随后立刻弯着腰回到谢逍身边伺候。
谢逍眉目间黑压压透着阴沉,质问身边的人,“谢绥醒过来的消息为何本王一点都不知道!”
冷泉连忙跪了下来,“属下,属下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