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怀里的人抖的太厉害,连从唇齿间泄出的呜咽都带上了泣音……牧承宇终于是停了下来。他伸手将余望身上的那件校服外套给脱下。
转头将手中的东西往着监控的方向一抛,那校服便稳稳当当的挂在了上面,将闪着红光的摄像头给完全盖住。
牧承宇经常运动,篮球也打得好,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。
虽然他觉得并没有必要。
回过头对着人问:
“满意了?”
余望有些腿软,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刚才的吻太过激烈。
靠着门板的身体失去了男人的桎梏后就止不住的下滑,最终是坐到了地上。
余望呆愣的看着牧承宇。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啧。”
被脱了外套的余望简直就像是只被人撬开了硬壳的软蚌般;男人越是靠近,他便抖的越是厉害。
瑟瑟的发着抖,像是被欺负惨了般。
“很冷?”
余望摇摇脑袋,将头给埋下,不敢与牧承宇对视。
他也不想的。但他实在是遏制不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。
没了外套的遮掩,脖颈和锁骨间的暧昧痕迹就都暴露了出来。
斑驳的吻痕和牙印错落着分布在那些裸露出来的细腻皮肉上。没有要消除的迹象,依旧显眼的紧。
视线下移。
那件被洗的有些透明的白t恤几乎遮不住任何的东西。
被人吸肿咬红了的两粒突兀的立着,在胸前将单薄的衣物撑出来两个不小的弧度。
红艳艳的,掩在衣服下犹如在雾里看花,朦朦胧胧的更引人想要去探寻。
牧承宇喉头滚动,视线一时都不能从那处移开。
可能是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太过炽热,余望的头埋的更低了些,他缩着脖子,几乎都快成了只鸵鸟。
牧承宇见状眉头微皱,不知为何,不太喜欢他这副模样。
他强势惯了。
于是直接伸手掐住了余望的下巴,强迫着将人的脸抬起;然后再用另一只手拨开了对方额前凌乱的碎发。
迫使着人与自己对视。
那双眼睛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已经蓄起了泪水,要落不落的挂着。
眸子黑润润的,与他对视时里面的惊慌好似都要溢出来。
但眼眶却又是泛着红的,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。
眼睑下挂着两条泪痕,显眼极了,是昨天还未来得及消除的。
“怎么又哭?接吻也难受吗?”
余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好在牧承宇也不需要他的回答,自顾自的说着话:
“幸好我哥不在,不然看到你这副模样,怕是又要怪我欺负狠了。”
牧承宇说着松了手,没一会又不安分的将那件t恤从下往上的掀起,指节停在了余望的下巴处。
然后抬头对着人眉峰一挑,笑着露出了那两颗皓白的尖牙:
“自己叼好,掉了的话我就在这里上了你。”
余望看见那两颗虎牙便觉肩上一阵疼,听见他的话更是不敢耽搁,乖乖的张嘴咬住了自己的t恤下摆。
他怕牧承宇,但也正是因为怕,所以要听话些来减少自己受到的伤害。
不过一般没什么用,因为他们总有办法从鸡蛋里挑骨头。
那两处嫣红的乳首就这样直直的暴露在了空气中,和下面那截白净细瘦的腰一起接受着男人的视奸。
目光一寸寸的扫过,仿若化为实质。
余望咬住衣摆,虽然不知道男人具体想干什么,但大概猜到不是什么好事。
他战战兢兢的叼着一截衣角,等待着男人的动作,身侧的双手都紧握成拳。
男人却突兀的起身离开。
牧承宇在余望的书包里翻找一顿,竟是拿出了两个小盒子。
都是纯黑色的丝绒礼盒,手掌般的大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