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带领队伍往前突围,却看到出谷的山口中站立三人。
手持开山刀,素衣蒙面,显然来者不善。
只见那镖头策马向前几步,收刀向下,朝三人一拱手。
“诸位好汉,在下乃方通镖局镖头李军,路过贵地,多有打扰。”
“前日在河间城,在驿馆已经润道,还请诸位好汉,行个方便。”
而那三人不为所动,也不作答。
李军说道:“不知诸位是否嫌润道太少?若是如此,在下便补上一些,还请行个方便。”
说罢,身后便有一位镖师,拿出一袋银钱,约摸有十多两,缓步走到三人面前。
左侧之人,踏前一步,右手执刀扛在肩上,伸出左手,一把夺过钱袋,抛起掂量掂量,转头看了一眼中间为之人,点了点头,随即后退一步。
李镖师一拱手道:“诸位好汉,就此别过了。”
但路口三人仍不为所动,而埋伏在山旁两侧的众寇,也都悄悄拔出了兵器。
感受到氛围的紧张转变,李镖头眉头微皱。
“怎么,莫非是嫌少?”
为之人说道:“非也,只是,我觉得,若将此些人全部拿下,那么,其中的货物钱财,也尽归属于我,何来多少之说?“
李镖头脸色一沉,冷笑道:“这么说来,阁下是要打算砸硬桥?”
云鹤不解问道:“师父,什么是砸硬桥?”
“就是硬抢的意思,桥拆了,这里以后别的商队,就不会再给润道钱。”
“增加人手硬闯,或是直接绕路而行。”
吴天边说,边从戒指中,取出了一坛酒。
“师父,我也想喝。”
“等会还要打架,你就别喝了。”
“师父都喝,徒弟怎么也得学着师父嘛!不学师父的样子,那怎么行,对吧!”
云鹤振振有词。
吴天怪眼一翻,只得又取出两只碗来,说道:“就你会贫嘴。”
“嘿嘿,师父您对我最好了。”
云鹤得逞,一阵开心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手底下见功夫了。”
李镖头冷冷说道。
那三人纷纷举刀前指。
“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