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有各的证词,寻娘已审过,就等小陈张嘴,且看谁的证词对得上。”
徐原青抬眸看沈齐文,嘴角带着讥讽的冷笑。
沈齐文咬牙切齿:“孤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三番五次的要害徐世子。”
徐原青:“我也很是好奇。”
此案疑点重重,尚未理清,寻娘被重押回牢房,陪审官员也都散了,陈文敬亲自去审小陈,肖征被太子留下要问话。
徐原青倒是不担心肖征会站在沈齐文那边,肖征为官多载,老狐狸一只怎么会任由人摆布。
向长远和徐原青同行,四下无人之时,徐原青才问,“怎么是你?”
原呈书信的该是唐骄,来的是向长远,他很是意外。
向长远回答,“我原是和小公爷一道,他忽然说要去追什么狗,我便自己来了。”
徐原青想问的不是这个,看他一脸真挚,咬了咬牙说,“你是要站到我这边了?”
向长远笑笑,“还在考虑。”
徐原青翻了白眼,别开他走。
向长远巴巴的跟着他,一直把他送回家,还殷切的给李英请安。
李英本来万分着急,见到向长远后明显松了口气,拉着他不停的道谢。
拜冲喜一事所赐,徐原青一看到两人站在一起,还有说有笑的模样,莫名就联想到婆媳关系,鸡皮疙瘩掉一地,忙把向长远拉开。
李英笑吟吟的询问,“阿远,留下一同用晚膳可好?”
不等向长远回答,徐原青就替他做了决定,“娘,他忙得很,没空,以后再说。”
向长远看他这是在下逐客令了,便道,“也好,日后再说。”
左越挠头,看着离开的向长远,小声的呢喃,“世子,你是不是不喜欢向公子啊?”
徐原青余光看到李英殷切的目光,果断摇头,“不喜欢,傻了吧唧的谁喜欢。”
左越见步伐稳健的向长远明显抖了一下,加快了速度跑出了府。
深夜,徐原青捂着汤婆子在床上坐着,许久才听到窗户有声响,柳谦一边掀面具一边往里走来,近了才见脸上有几道红印。
徐原青还以为是伤,结果看他抬手一抹晕了一脸,瞬间就黑了脸,他这病残的身躯等着他,他居然寻花问柳去了。
柳谦对他的黑脸熟视无睹,自顾到架子上拿药,到床边灯盏下撩开衣袖,手腕上明晃晃的两排牙印,他一边上药一边汇报寻娘和小陈的情况。
药膏擦在伤口上他只动了动眉头,依旧淡然自若,“肖征已经派人看守莘正元了,上报停了他的职务。”
徐原青盯着他手腕上的两排牙印看,咬的不深,但以柳谦的身手,这个牙印肯定是他自愿的才能留在身上,他没有多问私事,而问正事,“嗯,小陈明日能招供了吗?”